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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爸這話我都有點心慌慌的,我看著大叔。 大叔說:沒有。 我爸明顯在刁難他,這氣氛有點尷尬,有種我爸在審犯人的感覺。 我爸沒說話了,喝了幾口茶。 大叔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安靜了會兒,我爸又問:你是有個女兒還是兒子? 大叔說:叔叔,是兒子。 我爸:幾歲來著? 大叔說:5歲。 我爸說:沒跟著你吧? 大叔說:跟我前妻的,我前妻已經改嫁了,偶爾學校放假了會來住幾天。 我爸說:那你父母呢? 大叔說:我父母都在海寧,我爸本來是個老師,不過現在退休了,跟我媽一起在海寧經營我外公的皮革廠。 我爸說:海寧的皮革很有名啊。 大叔笑著說:是的,那邊有個很大的皮革城。 然後我爸就好一會兒沒說話,一直抽著煙。 我以為今晚的談話就這麼結束了,還算過得去吧,雖然大叔喝了不少酒,但前面聊生意的時候還是聊的挺開心的。 結果,我爸抽了幾根菸後,突然問:對了,你是在你兒子幾歲的時候離的婚啊? 大叔說:五個月。脫口而出的那種。 我爸愣了一下,臉突然拉了下來,然後什麼都沒說繼續抽著煙。 等煙抽完後,他站起來說:你今晚就住這兒吧,我看你喝的有點多,早點睡。 然後他又對我說:盈盈,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換套新的床單,我有點累,我先去睡了。 我說:哦,我知道。 大叔急忙說:好的,叔叔晚安。 然後我爸就回房間了。 我看了眼大叔,他低頭雙手撐著腦袋。 完蛋了!我爸態度轉變的很快,瞬間就有點不高興了。 我轉身拿了套床單去客房了,套了一半,收到大叔發給我的微信。 他說:壞了,我說錯話了。 我說:你怎麼想都不想的?孩子才五個月你倆就感情不好離婚了?我爹他不懷疑才怪,他本來就有點懷疑了,一直在問你。 他說:我喝了那麼多腦子昏沉沉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回:那現在怎麼辦啊? 他說:我不知道,我頭疼死了。 我說:我在客房,你過來吧。 沒一會兒,他過來了,站在我的背後抱著我,腦袋搭我肩膀上小聲的說:媳婦兒,我當爹都沒這麼緊張過,結果我還是說錯話了。 我抓著他的手說:沒事的,你別擔心。 他放開我拍了幾下腦袋,嘴裡唸叨著:真是要死了,我喝這麼多幹嘛! 我說:你別想太多了,幫我拉下被子,一個人不好套。 他說:你走開,笨死了,我來弄。 然後他一個人去套被子了,把被套裡面的繩子一個一個的綁上,沒一會兒他就套好了,非常熟練的樣子。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我說: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他說:出去上學住校不都自己套嘛,難道你是套好了帶去的? 我說:不是啊,我都是叫同學幫忙一起套的,一個人感覺搞不定。 他看著我搖頭,然後疊起套好的被子開始鋪床單,這個時候我爹突然出來了,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看我傻愣愣的站著看著他在鋪,我爹說:哎,你是不會套還是怎麼的?怎麼讓客人自己套? 我說:沒事,反正他會套嘍。 大叔也說:沒事的,叔叔,我自己來好了。 我爸瞪了我一眼說:回你自己房間去。 我說:那麼早回房間幹嘛?我又沒那麼早睡。 我爸沒說話,轉身回去了。 大叔鋪好床單後,他說他要去車裡拿衣服,我急忙說,還是我去拿吧。 他說:行。然後他就把車鑰匙給我了。 我回房間拿了監聽器,然後一個人下了樓。 一路上,我還是在糾結要不要放,但我一想到那個陰魂不散的財務我還是放了,我把東西黏在了他的副坐底下,又跑到後備箱幫他拿了衣服,然後才回去。 回到房間把衣服給他,他就去洗澡了。 然後我心裡就開始忐忑不安,放了監聽器好像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很不爽! 想著想著又想下去拆了……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竟然是我表哥。 我愣了一下,我表哥一般是不打我電話的。 他這個人有點兇殘,說白了就是個地痞流氓,整天混跡在酒店賭場,私生活很亂,打架鬥毆算輕的,還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