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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見面時人員較多,六十多人的大動作肯定會引起懷疑,想到這裡,顧清直蹙眉,為難的問道:有什麼辦法能不那麼引人注目嗎? ‘顧青’略微沉吟:不需要,有些事光明正大的做更不會讓人懷疑。 他抬頭看向上面,一層又一層的甲板往上堆積,看不清東西。 顧清靈光一閃:你是說頭等艙……? ‘顧青’點點頭:嗯。 經過對方的提醒,想起頭等艙的遊戲,顧清決定按照‘顧青’的方法,挑選一個選手當做擋箭牌,把人擺在檯面上,到時候直接以捧對方為藉口召集人員,正大光明的來造勢。 眾所周知,遊輪上大多數是有錢人,如此一來,到場的六十多人是粉絲還是贊助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走廊的監控還需要找人掩蓋一下。 十九層五號房間裡,除了喜歡熱鬧氛圍的年輕人,稍微年紀大點的都沒有下去底層看現場,畢竟在這間屋裡,比現場觀眾看到的更加全面,不只是舞臺,還有私生活。 如果他們真的想看現場,也沒必要放下身段擠進擁擠的人群中,完全可以把人叫上來當面表演,不管是跳舞還是唱歌,或者更加激烈直觀的演出都能得到滿足。 這便是有權有勢的好處,人生而不平等,階級和階級的差距宛如鴻溝,對他們來說,貧民本來就是賺錢的工具和取悅的寵物。 而頭等艙的人生來高高在上,接受最優質的教育,享受最大程度的特權,腳下是父輩累積了幾代的權利和財富,豈是一般的新興貴族或者暴發戶能比擬的。 今天的節目過去了大半,有人已經選定了目標:“壓上我在南邊的馬場,21號,”他對著一旁的記錄員說道:“今晚能送到我房間嗎?” 記錄員恭敬的回答:“可以的,張爺。” 頭等艙的另一個人問道:“那個馬術訓練場?我記得面積不小,好像是有100多畝吧?” 張爺呵呵一笑,好像是隨手扔的一個玩具般,不在意的說:“還可以,130畝我啊,一身老骨頭,騎不動了。” “誰說的,這不是照樣在騎嗎?”那人抬起下巴示意張爺選的人,不苟言笑的說著淫話。 說完他扭頭看到剛進來的顧清,倚老賣老的問道:“顧小子,有人選嗎?” 顧清看向大螢幕:“還沒確定,我再看看。” 明明和威爾遜說過不感興趣的,結果不到兩天就自打嘴巴,還好對方沒在屋裡,暫時儲存了那麼一點點的顏面。 —————— 在上一組評委打完分數後,下一隊站上了舞臺。 “下面有請江亦云,蘇言文為我們帶來《搗蛋鬼》”主持人播報完後,把舞臺留給了兩人。 江亦云和蘇言文背靠背擺好姿勢。 歡快的音樂響起,伴隨著帶有打擊節拍的前奏,兩人卡著鼓點拉開距離同時轉身,踩著相同的步伐同時圍著對方轉圈,面對觀眾時,擺出酷炫的姿態,步調一致宛如複製貼上, 一個來回後,兩邊的伴舞同時上場,江亦云和蘇言文站在最前方,腰身扭動起來,兩人的動作若即若離,一觸即散。 一個偏向少年人的清亮,另一個帶著水滴石的脆嫩,他們跳著舞蹈,口中的聲音此起彼伏的交織在一起。 兩人揮灑著熱情,握著話筒,歌聲響徹舞臺: “陰影之下,是對你隱藏的愛意, 我害怕黑暗,也需要貼身的陪伴, 每當黑夜來臨,就變得緊張不安, 從而無法反抗,熟悉的環境和緊緻的擁抱, 我愛你哦,無法移開視線 我愛你呀,卻有口難開。 偷偷的觀察,小心的接近。 無一不在訴說,我是個膽小鬼。 哦~哦~哦~哦~膽小鬼 ……” 江亦云和另一個人的舞臺表現對比,顯然落於下層,畢竟是素人出道,比從小培養的練習生來說底子差了不少。 就算他這段時間勤學苦練,出來的舞蹈效果還是略顯生澀,好在聲音還算抓人,一副天生的好嗓子,舉止帶著少年人靦腆的青澀感,少了幾分熟練,卻多了絲靈氣,最起碼舞臺氣氛是呈現出來了,沒有被隊友秒殺。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輸了,好在比賽的規則是淘汰總分最後的五人,所以目前還是未知數。 —————— 本來已經拒絕加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