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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探究的視線微眯著眼睛,似要看出點什麼。 一個品牌設計師還涉獵到這個層面上? 酒吧老闆,投資商,到底還有什麼她意想不到的身份? 就在她懷疑的目光下,談柏青從容不迫直視她的眼睛,“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在想什麼?” 館長看看她又看看他,消化談柏青話裡的意思,頓時幡然醒悟,“原來柏青你們認識啊?!” “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們之間的緣分不淺。”京姩斂起神色,話裡帶了點諷刺意味。 鑑於之前的畫稿事件,對和他的相遇心裡起了戒備心。 談柏青像是沒聽懂,“也許是註定的緣分,不可避免。” 這話聽著莫名覺得怪怪的,在京姩還想再問下去的時候,他抬手引路。 “李總在裡面包廂等著呢,我們先進去吧!” 他扶著館長走在前面,京姩看著他的身影,沒由得自我懷疑。 投資方不是他嗎?哪來的李總? 這才想起館長只顧著交代她規矩,沒說投資方叫什麼名字。 投資方不是談柏青,那他在這個事情又是擔任什麼樣的角色? 跟著走進一間富麗堂皇的包廂裡,包廂面積很大,處處閃著耀眼的金光,圓桌中間站著一位身著藍色旗袍的廚師,開衩的位置很高,露出白皙細膩的大腿外側。 中間位置坐著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人,手裡夾著雪茄,十根手指都戴著不菲的戒指,看到他們進來,笑著喊他們快坐。 笑時露出兩排黃褐色的牙齒,像是抽太多煙的原因導致的。 她和館長落坐在李總的右手邊,談柏青坐在左手邊。 “館長您可遲到了,怎麼說也要自罰一杯吧?”李總嘴裡叼著煙,沒等館長說什麼直接把酒滿上了。 可能這個李總不知道館長患有酒精肝根本喝不了酒。 看著面前滿到溢位來的酒,館長嘴唇都白了,嘴唇張了張,想說的話止在喉間。 眼看館長遲遲沒有動作,李總有些不悅了,臉色變得難看,轉頭去看身旁的談柏青。 “柏青,我是看在你爺爺和館長的關係才同意籤這個沒回報的專案的,但坐下來一起喝喝酒都不行,把我當羊毛薅?” 話落,京姩掀起眼簾去神色自若的談柏青。 看來真的是她多慮了,館長和談柏青的爺爺認識,談柏青只不過充當一個牽線的。 “忘了和你說,老館長身體狀況不適宜喝酒。”談柏青滿上酒舉起來,“錯在我,我來喝。” 正要一飲而盡,手被人制止住。 “你喝什麼?館長不是帶了個小美女來嗎?館長喝不了,那小美女應該能喝吧?”李總把他手裡的酒杯奪去,轉頭眼神露骨地掃視京姩。 她算是見識到有些人坐在那就已經在騷擾了。 “我說你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談柏青對李總的行為頗顯無奈。 伸手要去把酒搶回來,李總逼紅臉瞪了他一眼,“柏青,我也是念在發小的情份上才做了虧本買賣的!” “別為了杯酒搞得大家不愉快,以後專案會發生什麼誰又知道?”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今天不喝下這杯酒,墳燒場建不建成還是個問題,畢竟這專案原本就是虧本的,對方不能毀約,但也會幹一些噁心事。 一直沉默不語的京姩站了起來,伸手接過那杯酒,在接過酒杯的時候,這個李總趁機摸了一把她的手。 倚靠著椅背的談柏青看到這個舉動,眼裡升起不易察覺的寒意,隨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漸漸收緊。 她眉頭緊鎖看了一眼手背,被這種人摸過的手背,現在就好像在慢慢發爛發臭。 仰頭喝著酒杯裡的酒,冰冷的液體淌過喉嚨,沖鼻又辛辣。 飲盡後,她把手裡的酒杯反過來一倒,淺笑著,“李總,這下滿意了吧?” “好酒量!”李總直拍手。 館長一臉擔憂地看著她,她坐下後忙給她倒溫開水,以其他人聽不到的音量說:“委屈你了,我原本找的是小陳的,小陳說你酒量好我就找你了。” 此時,喝了一杯酒的京姩視線有些晃悠,搖搖頭才定下來。 聽到館長說的話,這才明白為什麼會找她。 雖然陳曦月平時的言語攻擊對她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但這次真的噁心到她了。 才剛喝完一杯,李總又滿上了一杯酒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