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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收穫俄國人樸素的示好禮物——含酒精飲料一杯。
這一次薯條君,對於自己資料化身軀無法進食的怨念已經基本沒有了,反而想到的是伊萬的酒壺,那個酒壺由於自己回合結束而被遺留到了戰場中。
複雜的情感湧上心頭,薯條迫切的想要將眼前這杯“忘情水”一飲而盡,然而真的接過蘇軍士兵遞過來的金屬容器後,薯條君最終還是隻能尷尬的搖搖頭。
然後在蘇軍士兵疑惑的目光中,進行了東方大國上敬天,下敬地的動作。
“伊萬,可惜這杯酒,不是敬在你的墳前。”
薯條君奇怪的儀式行為,在系統的認知扭曲下,讓這名來自蘇聯邊疆區的蘇軍士兵,理解為了一種薩滿儀式,古老薩滿祭祀陣亡勇士的儀式。
於是這名蘇軍士兵也學著薯條君的樣子,祭奠了自己陣亡在國內戰爭時期的戰友。
任何時候,戰爭總是殘酷的,縱然戰爭中同樣能夠誕生人類最為真摯的,源於血脈的,狩獵夥伴情誼。
但是這種在生死之間迸發的人性閃光點,卻更加突顯出了戰爭的殘酷性。甚至最終成為眾多老兵,暮年時的夢魘。
願世界和平。
…………
悲傷的小插曲,並沒有能夠改變整個指揮所的緊張氛圍。
布瓊尼作為一名有豐富經驗的老騎兵,在收到關於德軍入侵的警報,並且領受穿插偵查德軍進攻峰頭薄弱點的命令時,就已經感受到了這一次的任務,可能遠比自己曾經進行的任何任務困難十倍。
這種預感在遇到薯條君前,就被布瓊尼派出的大量偵查騎兵,持續回報,沒有任何發現所強化。
而現在,當薯條君提供的地圖,與布瓊尼大腦中關於這片地區地形的認知重合後,這種不安感已經凝成實質。
“我建議,我們至少應該等待炮兵跟上再行動。”
“之前派往隔壁山谷的哨兵返回了嗎?”
“團長同志,我想我們應該掉頭了。”
同樣作為老兵的參謀人員,也感受到了相同的氣味。
取道丘陵地帶向國境線方向直插的己方,很可能已經與德軍主力擦身而過,衝到了對於輕裝騎兵來說十分危險的位置了。
更為致命的是,此前唯一支,向丘陵外派出的偵察騎兵,已經超時很久沒有返回了。
如果說之前還能用地形不熟悉,目標最遠的偵察騎兵,很可能需要更多時間辨認方向,最終耽擱了回報時間來解釋。
那麼現在,在確認距離己方几公里之外的地方,就是一片足以讓師級機械化叢集透過的平緩山谷後。
這支偵察騎兵的結局已經註定。他們是不能,而不是不想,返回彙報情況。
這些判斷,甚至讓老兵們都提出了應該撤退的建議,布瓊尼內心其實也十分希望可以撤退。
特別是作為一支輕裝到極限的偵察騎兵,在執行此次任務時,由於強調時間緊迫,甚至加速行軍將僅有的重武器——騎兵炮連,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而如果以這種姿態,與德軍主力相撞,可以說是毫無勝算,甚至可能向指揮部回報情報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現在撤退可能也已經晚了,作為同樣以機動速度作為立身之本的快速部隊,布瓊尼很早就對德軍的閃電戰術進行了解,清楚德軍的恐怖突擊速度。
如果德軍主力真的已經在自己身後,那麼自己回頭,更可能的是被對方分割殲滅。
更何況,指揮所裡現在還有一名判斷不出具體來意的內務部人員。
因此,無論從什麼角度出發進行抉擇,此刻撤退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最佳選擇。
“不行,任務還沒有完成,命令,先鋒營,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