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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純廉這話讓謝之水冷笑了下,隨即動手封住他周身大穴。
李純廉倒地不起後,他朝遠處的安心抬起眼,安心知道他在叫自己過去,幾個跳躍就到了謝之水面前。
安心規矩地跪地抱拳,行了一禮,“師父。”
對上安心,謝之水面上柔和了許多,問:“這人是來對付你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而這時青姨也帶著聽雨戲雨來到謝之水跟前,寧安則是磨磨唧唧地跟在後面。戴青木盯著安心,她也在等安心的答案。
安心望向李純廉,眼中閃過殺意。
“殺了。”
她的回答讓謝之水和戴青木相視一笑,面上帶著欣慰。
在安心成長的這些年,她先是周家後人才是天機山傳人,周芇雖然選擇把她交給天機山,但也給她留了魏千凝,她得到的周家教導一點都不少,而她如今喜歡上宮銳又回到玄京,就可以看出她在朝堂和江湖之間選擇了前者。
這個鬼刀若是留下,對於安心和宮銳來說定然還有用處,但是她選擇直接殺了,這是維護天機山名聲的最好方式。
安心和安律都不會做出有損師門名譽的事。
謝之水把手裡的劍交還給她,顯然是要讓她親自動手,安心沒有猶豫,一手腕轉,李純廉的脖子就被劃破了一個道劍傷,鮮血從他的脖頸噴湧而出,他臉上盡是痛苦之色,流了好一會兒血,眼裡的光最終暗淡消逝。
她有許多方式讓他死得痛快,可安心選擇了折磨又痛苦的一種,聽雨戲雨曾流過的血,她要李純廉也體會一遍。
寧安被那濃重的血腥氣燻得欲嘔,他用袖子把鼻子捂住,退開了幾步,而天機山幾人都面色冷淡地看著李純廉慢慢死去,他們圍站在李純廉的屍首旁,平靜得像是在看一隻雞死去 。
人死後,青姨不知從何處掏出了朵白花扔在屍體上,隨即幾人抬步向寧安走去。
他們都沒忘了旁邊這個‘脆弱’的少年。
寧安不是江湖中人,他哪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蹲在地上臉色蒼白,看幾人走過來,他有些侷促地轉過身。
他對謝之水的感情正在很尷尬的階段,生疏,又很想靠近。
雖然他時常抱怨父母不好,但是自從知道自己父親還在世,他別提多開心了。可謝之水眼裡只有他母親,相遇之後,謝之水沒跟他說幾句話就帶著他母親不管不顧地消失了。
雖然謝之水把他託付給青姨,青姨也把他照顧得很好,但是血親的聯絡還是會讓他想要親近生父,想要他陪伴自己,守護自己成長。
如果謝之水一直在他身邊,那他肯定不是如今這麼孱弱的樣子,一點兒血腥味都有那麼大反應。
寧安心裡矛盾得不行,在他看見謝之水向他走來的那一刻,他只想躲。
看寧安的反應,安心和青姨停住了腳步,讓謝之水獨自走向他,他們父子相見總免不了會尷尬的,還是不要打擾為好。
謝之水越走近這個少年他就越心慌。
他從沒想過自己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在見寧安第一眼時,他是那麼驕縱又脆弱,那與自己幾分相似的輪廓把他驚得不輕,再看寧瑾,他全都明白了,也被刺激得怒火中燒。
他把寧瑾帶到了青州,在一個無人認識的村落住了一年,他不知道他該如何面對這些,他只想把寧瑾鎖在身邊,就如同當初在月童那樣,只有他們二人。
寧瑾放心不下寧安,放心不下拜月堂,她日日懇求他放她回去,寧安需要她,拜月堂也需要她。
可她卻沒想過,他也需要她。
他找了寧瑾十七年,那股執念已經刻在了他骨子裡。
但找到了她,卻多了個兒子,反而讓他不知如何面對,想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