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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林進屋便看到那黑衣少年正沒羞沒臊地將他主子壓在躺椅上,他趕忙垂下雙目,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宮銳任由安心壓著,面不改色地吩咐寶林去準備晚膳,寶林步出屋子後,不禁回望了一眼,心中嘆息,他那個矜貴的五殿下變了呀……
寶林不知道的是,他的主子不僅很享受,還滿腦子想著今夜要如何去討好這個黑衣少年。
與宮銳吃過飯後,安心便被他催促先去沐浴更衣,她不知宮銳要給她畫什麼樣的畫像,心中充滿期待,乖乖聽話照做。
不到兩刻鐘,安心就回來了,她一身寬袖長袍,披頭散髮,還帶著些微水氣,回到屋裡便看到宮銳正在書案前忙碌著。
這便要開始了嗎?
安心笑意盈盈地走向他,開口問道:“阿銳,你要怎麼畫呀?”
宮銳抬眼望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神秘,像是有事瞞她,這勾起了安心的好奇,她走近了一瞧,他竟然已經在畫了!
宮銳手筆迅捷,在她沐浴之時,就已經畫了兩幅簡單的畫作了,安心拿起來好好觀摩一番,發現竟然是他們少時的場景。
一張是個身著苗疆服飾的少女,那少女挽起褲腿,正在河邊拿著長棍叉魚,面容稚嫩,眼神專注,安心一眼就認出了是她在苗疆時的裝扮,吃這魚還讓她鬧了個笑話,安心不由一怔,他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另一張則是她依偎在一個少年身邊打盹的場景,她年少時貪睡,常常這樣偷著打盹,畫上只有她的面容,少年只畫了半邊身子,雖然沒有面容,除了宮銳還能有誰呢?
而宮銳正在畫的是長大後的她,一身黑衣武袍,手持長劍,神態自若。
安心看著畫像,思緒也隨著飄向畫中場景,“這些,你都還記得…”
她父親當初也是這般心情吧,一遍又一遍畫著心上人,分開的日子靠思念度過,所以後來他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記得很清楚,我從前不敢明著去思念你,不能像那故事裡的男子,直白地表露出思念,五年的日日夜夜,都壓在心底,我想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要像你這般勇敢才對。”
他牽絆太多,又如何能像她一樣只圖感情呢?就像她母親也是,心中不止有愛人,亦有家國天下。
宮銳與周芇,他們是一類人。
而她與宮銳的感情或許也會像她父母親那樣,終究敵不過現實的摧殘。
安心忍了一天的淚水,終於決堤了。
她把臉埋在他的臂膀上,淚水打溼了他的衣服,無聲地低泣著。
宮銳趕緊放下筆,將她擁在懷中,他,好像是弄巧成拙了……
安心這一哭就止不住了,宮銳將她抱在懷裡哄了許久,她卻一直不說話,直到她哭累了,竟然在他懷中睡著了。
安心今夜這一出可把宮銳搞懵了,她今日是去哪兒了,今日說的那個故事又是從哪兒聽來的?
看著她恬靜地睡顏,宮銳終究是不放心,給她擦乾淨臉後,他便出門了。
……
次日安心醒來一睜眼便對上了他的視線,他眼中平靜無波,看她醒了,如往常那樣,在她額上輕吻一下。
“心心休息可好?”
他說話的同時,便聽到了寶林進屋的聲音,將托盤放在桌上後便又出去了,宮銳隨即起身繞過屏風,到外間將東西拿了進來。
那是兩個小碗,一小碗燕窩,一小碗雪梨汁。
“心心昨夜流了太多淚,要先吃點東西才有力氣。”他說著便先端起那碗梨汁喂她,安心木訥地在他的引導下張嘴將東西慢慢都吃完,呆呆地望著他,不知如何解釋昨夜的情緒失控。
宮銳也多沒問,喂她吃完後就帶她去洗漱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