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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韓生和卓良音挨個檢查了六隻妖獸,一無所獲。 站起身來,韓生對著許玉卿和張破雲微微搖頭,說道: “除了大量血液逆流上腦,經脈凸起,還有面頰,以及雙眼通紅這些陷入狂暴的症狀外,並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嗯……”許玉卿綜合韓生二人的探查,右手撐著下巴,大膽的猜測道: “是不是云溪沼澤或者大庾嶺出現了什麼可以影響妖獸的東西,比如有邪修祭煉法寶,或者培養魔靈等等。” 聽著許玉卿的分析,卓良音眼前一亮,腦中聯想起卓家族內的典藏記載,仔細回想了一下後,有些不太確定的提議道: “也許可以嘗試著用火焚燒妖獸屍體,說不定會有發現。” “你想到了什麼?”韓生問道。 “還不確定,先試一試。” “我這兒有火符,讓我來幫你。”張破雲開口說道。 說著張破雲右手探進左手的衣袖內,取出一張符籙,靈力激發湧入其中,手中符籙驟然化作一團火焰。 張破雲將其一甩,砸在一隻妖獸的屍體上。 火符的火勢極大,瞬間就吞噬了整個妖獸屍體,“噼裡啪啦”的一通亂響中有強烈且刺鼻的焦糊味。 火符藏在衣袖內? 別人可能見了覺得稀鬆平常,甚至認為多此一舉。 可韓生因個人仇恨的緣故,所以關注點與旁人不同,或者說是關注的點更多一些。 敏銳的察覺到張破雲的雙手十指上並沒有納戒。 但張破雲貴為珏城五大家族張家的五公子,又不可能用不起儲物法器,而且儲物法器十分的方便實用,也沒道理不用。 這同行的許玉卿和卓良音手上可都是配有納戒的。尤其是卓良音這傢伙,家底殷實,手上足足有兩個納戒。 可如果是有,張破雲這般遮掩,又是何故? 低調?當初在鬥法大會上,張破雲可是強勢用最短的時間結束戰鬥,不像是個低調的人啊。 心中暗暗對張破雲的為人,性格做著分析,韓生倒也沒有引起張破雲的注意,隨著其他人一起看向正在焚燒的妖獸屍體。 “……”卓良音緊緊的盯著大火中模糊的妖獸屍體,像是在等著些什麼。 尤其是當火焰燒穿妖獸的頭顱時,卓良音下意識的身體前傾,細眯著雙眼,極為認真的觀察著。 “果真如此。” 卓良音應是發現了什麼,神情振奮的低呼一聲,然後不待分說,揮劍斬下另一隻妖獸的頭顱,右手舉著長劍挑在火上焚燒。 “諸位,做好準備,稍後會有一隻極為微小的蟲豸從這妖獸的頭顱內飛出。” 韓生四人分立四周,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許玉卿取出一隻紋有赤色火雲的白色玉瓶,道: “既是微小蟲豸,那你們注意出手力度,只要攔截住就好,讓我用赤雲瓶來收它。” 這次韓生幾人有了明確目標,緊盯著“噼裡啪啦”焚燒著的妖獸頭顱。 火符威力不小,僅少許時間焚燒後,果真有一隻極微小的蟲豸禁受不住大火的炙烤,衝出妖獸頭顱,向大火外飛去。 “收!”許玉卿果斷出手,催動赤雲瓶,產生強勁的吸力罩住這微小的蟲豸,將其攝入赤雲瓶中封存。 而後許玉卿掐訣點在赤雲瓶身上,紅白相間的瓶身逐漸變得透明,讓人能夠看清赤雲瓶內部的景象。 韓生幾人湊上前仔細檢視,卻都認不出這微小蟲豸的來歷。 幾人看向卓良音,見他也是面露思索,於是韓生輕聲問道:“良音,你也認不得這是什麼蟲豸嗎?” “確實認不出。”卓良音眉頭微皺,道: “剛才經許師兄點醒,我原先以為這是有邪修得到了天雷宗殘留的功法,在祭煉培育蟲豸。但天雷宗有如此功用的蟲豸卻又不是這樣的,所以一時有些拿不準。” 不再觀察這無名蟲豸,韓生抬頭面向四人說道: “無需知道究竟是什麼蟲豸。只要能確認妖獸的暴亂是由它所引起的,對我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在理。”許玉卿點頭認同了韓生的看法,並做了補充: “起因如果是這無名蟲豸,那這背後定然是有人刻意為之,否則絕不會有能波及遠山城如此大範圍的災禍發生。” “嗯……”張破雲也在認真思考後,沉聲說道: “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