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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生和李牧在馬車中交談完後,李牧為了避免再次遇見林婉君尷尬,他就騎著馬回府城去了。
張雲生為不打草驚蛇,也決定不再回客來居查賬。他囑咐張掌櫃忙完之後將賬本帶到張家在姚煌鎮的莊園上,張雲生也離開了。
林婉君幾人除了有些莫名其妙以外,張雲生和李牧的這場鬧劇,一點也沒有影響林婉君幾人吃火鍋的好心情。
張掌櫃則是驚出一身冷汗,看到張雲生兩人走了,他這才稍微穩了穩心神,朝之前不看眼色的跑堂就是一通責罵。
跑堂的小二被罵的莫名其妙,還只能賠笑。
林婉君幾人吃好飯付了錢就打道回府,張掌櫃一直不收林婉君幾人的飯錢。
林沫沫堅持給錢,林沫沫看著張掌櫃意味深長的說:“張叔,親兄弟明算賬,是吧?我們雖然是鄉下人,但該懂得規矩還是懂得。我們知道什麼東西該拿什麼東西不該拿!要是壞了規矩,你說這合作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說完之後,林沫沫就盯著張掌櫃看。
張掌櫃被林沫沫盯得心中發毛,他乾笑著說:“哎呀,沫沫,你看你,你跟叔算那麼清楚幹嘛?你想吃啥,吃多少都可以!叔請你們吃幾頓火鍋還是能請的。”
林沫沫突然笑了,她眨眨眼和張掌櫃說:“是呀,幾頓火鍋的錢,我張叔怎麼可能在乎這點小錢呢?不過,我們也不能總靠張叔,我們還是喜歡花自己掙的銀子。好了,張叔我們也要回去了,這沒幾天就要過年了,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林沫沫說完就轉身招呼眾人回鎮上的小院,只是她轉身時笑容逐漸消失……
回到小院,林柱子和小寶開始練字,林蓮花則開始收拾準備帶回王家村的東西。
林婉君將林沫沫拉到火盆邊烤著火盆低聲問:“你和張掌櫃,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林沫沫看著林婉君明白林婉君的意思,畢竟兩人那麼多年的好友,早已懂得對方的微表情。
林沫沫嘆了口氣,這才開口說:“我以為我自己的讀心術很厲害,任何人都不可能逃過我的讀心術,沒想到還是有看走眼的時候。”
“這怎麼可能?”林婉君詫異出聲。
林沫沫急忙拉住林婉君,示意她小聲點:“我也以為我的讀心術可以看透所有人的心,但是真正的心機深沉之人怎麼可能讓我們看清?”
林婉君想了想問:“你說心機深沉之人是否就是張掌櫃?”
林沫沫點點頭,林婉君追問事情緣由。林沫沫將今天見到張掌櫃和張雲生一起進入雅間後的心思都說了一遍,林沫沫其實也不清楚張掌櫃到底瞞著張家和自傢什麼事?她只讀到張掌櫃心中的不安,以及在心中催促張雲生趕快離開,千萬不要知道林沫沫就是新菜式的提供者。
林婉君拍案而起:“沫沫,咱們不用這樣猜來猜去,不如將張掌櫃抓來打一頓,看他說不說!”
林沫沫翻了個白眼,無奈道:“天天打打殺殺的,你以為張掌櫃是任人宰割之人?你可不要忘了他的身後還有其他人,好了不要想這些煩心事。快過年了,我們先計劃一下明天買什麼年貨,張掌櫃的事等年後慢慢和他算賬。”
林婉君想了想,點點頭道:“也是,這可是我們倆來這的第一個年,可得好好慶祝一下……”
兩人商量著第二天要買的東西,就這樣一夜慢慢過去……
第二天早上林婉君很早就起床了,林蓮花也起來開始做早飯。
“阿姐,你怎麼起來了,不再睡會兒?”林蓮花還是第一次見到林婉君那麼早起來。
林婉君裹了裹身上的棉襖,擺擺手道:“太冷了,我昨晚被凍醒幾次。咱們還是趕緊上街買年貨,還是回家睡在炕上舒服。”
“沫沫讓人做的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