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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沫和林婉君看著緊鎖的城門,城門上全是全副武裝的弓箭手。
城門上的守衛不時在城門上喊話:“都離城門五里遠,不然別怪弓箭無眼!”
城外新來的災民都往後退,早來些的災民則用麻木不仁的眼神看著發生的這一切。放眼望去,府城門外全是從各地趕來的災民。
林婉君見城門緊閉,周圍又全是各式的災民。林婉君現在就想進城辦好自己的事,她不管守衛的威脅,跑到城門口,拍著城門大聲喊道:“我們是來買東西的,快給我們開門!”
“是哪來的賤民,快快滾開!不然我們放箭了!”一個守衛不耐煩吼道。
林婉君十分生氣,她雙手叉腰,大有和守衛好好理論一番的架勢。
林沫沫一把拉過林婉君:“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咱們這樣子和災民沒兩樣,人家不開門給我們也正常。而且你看看這周圍只怕有上萬個災民,誰敢開門?”
“可是……”林婉君還是忍不下這口氣。
“好了,好了,咱們從長計議。”林沫沫拉著林婉君邊走邊安慰。
林沫沫本準備帶著林婉君往人少的地方待會,看看能想什麼辦法。
林沫沫和林婉君在周圍走了一圈,看到各種人間慘樣。
城門外基本上都是災民,密密麻麻的災民或坐或躺,基本就沒有什麼下腳的地方。這些人很多一貧如洗,因為連最簡單的行李也沒有,也可能根本沒有力氣揹著那些廉價的物品。
這些災民有老有少,神情恍惚,眼神麻木好似沒有任何情感,眼神空洞的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災民中不時的還會發出孩童的啼哭聲和喊“餓”聲,還有不停的有災民餓死,這裡如同人間煉獄,哀鴻片野。
林婉君和林沫沫小心翼翼在災民中穿梭,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這到處都是災民,要不我們還是去離城遠點的地方等城門開?”林婉君自己身上全是泥土,即使是平日裡,她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子,現在也忍受不了這裡各種腐臭味、酸臭味、騷臭味等等交雜在一起的那種味道。
“這城門恐怕不會開了。”一個小小的聲音傳來。
林婉君和林沫沫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直接一個面黃肌瘦的黃毛丫頭睜著圓溜溜地眼睛看著她們。
林婉君看著小丫頭問:“你咋知道這城門不會開啟?”
小丫頭挺挺胸脯道:“我當然知道,這些災民因旱災,在自己的家鄉待不下去,就抱著能進府城討口飯吃的心思來到府城,可府城內根本容不下那麼多人。而且很多災民沒有吃食,就開始搶劫城內的商戶,李知府便派人抓了一部分鬧事的災民,可眼看著越來越多的災民湧向府城,最後李知府只好下令將城門關閉,不許災民再入城。我就是當初被趕出來的災民之一,我清楚得很。”
林婉君和林沫沫相視一眼,林沫沫上前搭訕道:“這位小妹妹,你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