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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兄弟,昔日洞庭湖一面之緣,不曾想,今日我竟有幸與君結伴同行。此生幸事啊。” 夏侯仁髮梢憑風飄動:“在下甚是欽佩周兄龍虎風雲訣的神功!” “夏侯兄弟,您識得八名南蠻是何來路麼?”周天一詢問並步前行的夏侯仁。諸人都走的不快,因為要照顧從生和尚的傷勢。 夏侯仁唏噓一聲:“識得。但是此事涉及紅拂劍客私密之事,在下不敢多言。” 周天一止住不再詢問此事。而是問起江湖門派之事。夏侯仁與之細談,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天文地理,江湖趣聞,峨眉風光,無所不談。均覺甚是暢快。 眾人勉力趕程,當晚在獲嘉武王祠遷就了一晚。 夏侯仁與周天一兩人在祠堂中痛飲半宿,談及鐵槍門過往,無限感慨。談及白玉堂之死,不禁唏噓。談及少林寺之行,夏侯仁又眉頭緊皺,嘆息心痛不已:“若江湖不在互相廝殺,庶民皆安其居,樂其業,我等只於泉林之中研究那養氣的功夫,膝下弄子,漁樵為樂,豈不是人間美事!奈何天下洶洶!白五弟一生俠義,嫉惡如仇,所追求者也是窮盡一身本領,只做利國利民之事。我與其結拜為異性兄弟,餘生當盡我之所能,為江湖止戰為業了。如此,才不辜負白五弟結義之初衷。” 白一子在旁勸道:“大師兄今年才二十三歲,怎生一股暮氣?不比我,已然四十多了,仍覺得這江湖熱鬧非凡,我倒是樂得行走江湖,看著人世紛繁,領略大好山河。” 採郎嘿嘿一笑:“這位白俠客,您方才說您已然四十出頭了,我怎麼看您面相不過十七八歲模樣,嘿嘿。莫要說大話啊!你這師兄才二十餘歲,你倒是比夏侯劍客還大上一半?” 夏侯仁哈哈一笑:“公孫兄有所不知,我這師弟確然已四十三歲!我師門是以入門先後排論的。而白師弟是十年前才入的我峨眉山,而我已在峨眉山十七年了。哈哈哈。我白師弟有些奇緣,練就的不老容顏!世間恐再無此例了。” 眾人皆是大奇,尤其是採郎追問不已,奈何白一子不肯多說,只得作罷。 而次日清晨,白一子卻與眾人分開,獨自前往熊耳山天竺寺去了。 第三日,諸人到達少室山下。 行次山門,不見知客僧,卻見二名武僧攔住:“諸位檀越請止步!今日本寺內有要是,不變接待!失禮!”言畢單掌施禮。 夏侯仁近前還禮:“我乃峨眉山八寶雲霄觀普觀主座下大弟子夏侯仁,奉家師之命,有要事稟上了了大師。” 當先武僧略一沉吟道:“本寺發生門戶之事,事關緊要。說不得也要等上一等。再請恕罪。夏侯施主可於門前亭內靜坐,我等自當茶水奉上。”言畢,伸手示意山門前左側松樹下的一個涼亭。 採郎登時便急躁起來:“哇呀,趕這老遠山路過來,一座破山門都不讓進!聽許多人口口聲聲說的什麼少林正宗,少林派如何了不得,竟是這樣小家子氣派……” 周天一急忙止住採郎聒噪:“我等乃是護送貴派一名重傷僧人而來,同時也為朝見貴派方丈大師。”此時從生和尚,勉力提氣說話:“從呈師兄,我是從生,確是有大事稟明方丈大師。” 那武僧從呈大驚道:“師弟…是從生師弟?怎的如此慘啊!誰敢對少林僧下如此重手!?” 從生綿綿應答:“是西域少林!還有黃河門的!我傷事小,本寺事大。還請師兄帶我等去見方丈大師。” 從呈脫口道:“又是西域少林!西域少林已經打進山門去了!” 從呈引著眾人急衝衝趕到寺內,遠遠便聽得演武場上叱吒有聲。 演武場左側站了六人:一箇中年高大黃衣僧人,眼神陰鶩;三個年輕黃衣僧人目露精光。另外三人俗家打扮。夏侯仁倒是認識這三位俗家,心下吃驚:五陰劍客莊子勤、絕命劍客葉秋生、九頭神鵰計成達!他們三個怎麼來少林寺了? 那邊五陰劍客莊子勤覷見周天一和採郎到此,心中便道:“今日我當仔細這點,這落拓大漢倒是個難惹的主兒,今日我不出手為最好。若真是有事,讓這碧霞宮的計成達和提瀘寺的陰光和尚出頭。”想到此,衝著葉秋生使了個顏色。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