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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麟威風凜凜的上前一步,掃視了一下徐良和德施,雖然心下並不甚情願,但還是遵從周天一之言,和盤托出:“我鍾麟苦心經營洞庭湖君山寨,可是天不遂人願,還是將洞庭湖拱手讓給了趙宋官家!實在令我慪心之際!”言及此,吁了口氣。
德施讚道:“我雖然居於西南大山之中,倒早聽聞過鍾寨主的赫赫名頭!”
鍾麟並未自謙,而是繼續言道:“可即便我讓出洞庭湖,趙禎獨夫,仍是不肯放過我,愈發地步步緊逼,令我毫無騰挪空間!莫說做個富家翁的念頭,便是性命早晚要被害掉。於是我便率少許部眾打出君山寨。往南有陳沔和楊文廣的大軍,想著龍虎風雲會召開在即,會上我師父於合定會現身。有些事情,我想找他當面問個明白。故此只得北上。可是這茫茫華夏,可哪有我鍾麟容身之所?於葉城路遇周大哥,交談之下,我兄弟二人擬定了安身立命之計劃!”
周天一插言道:“那日銀裝素裹,皚皚茫茫,你我兄弟葉城外共飲怒酒,暢抒心懷,便是我周天一這二年來最快活的一天!只是鍾兄弟從洞庭湖數萬軍中殺出,竟還不忘帶些好酒!”
鍾麟微微一笑:“都是鍾麘愛酒,酒量又甚豪。那怒酒乃是鍾麘之父親手所釀,他豈肯舍卻?”
德施驚奇:“世間還有怒酒?我自杞男兒也甚是愛酒,只是不知這怒酒之於杞醬之酒如何?”
鍾麟答道:“若今日我等不死,我定請德施頭領品鑑麘弟的怒酒!”
周天一倒是兩種酒都飲過,只是他此時不置評論,又仰天觀月,似乎是再次確認時辰。
小徐良當著高人,不敢放肆,反而在心裡嘀咕:“改日一定討些怒酒來,給大師父嘗上一嘗。”
鍾麟接著道:“周大哥與我同病相憐,為大宋駐守邊關,身經百戰!可是卻滿門都被趙禎處死!如今汴梁城還懸著周大哥的緝令!周大哥妻兒離散,我鍾麟父兄慘死獄中!我與周大哥,豈能還在中原立足?”
德施共情道:“二位皆可成為當世之良將,大宋雖富有九州,卻終不愛惜英雄!此著甚為我自杞所不齒!”
鍾麟續道:“二個月來,不少鐵槍門逸散的門人弟子前來投奔周大哥。更有不少君山寨的兄弟陸續到此地與我匯合,約有七八百眾。初始我等在紅葉寺棲身。後來人越來越多,周大哥便將屬眾,悄悄藏於獅子林武家莊木場裡。木場極為闊大,便是藏上二千人,也甚寬綽。”
徐良疑惑的問道:“這武元功為何同意你等藏身於此?況且,各個門派齊至三教堂,莫不大張旗鼓,以壯門派之威望,奈何鐵槍門要如此內斂?甚是不解!”
鍾麟瞅著面前的小丑鬼,笑了笑道:“因為武元功本就是鐵槍門的弟子,自然遵從鐵槍門門長的號令!武元功還有些隱私之事,不便言明。武元功本是浙江會稽人士,原名武天恭,多年之前也是一名陣前的范仲淹大帥麾下偏將。因為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屯墾之際,在此地娶妻生子。天葉大師之所以居住在不遠處的天葉寺,便是與兄弟為鄰,多有照應。”
徐良點頭道:“我曾隨師父做客武家莊,不過我覺得武莊主甚是和藹慈祥,不曾想竟還曾征戰沙場!”
鍾麟道指著前面的天王寨道:“近兩年來,蓮花門的兩名弟子,是兩名和尚,一喚海青,一喚海紅,突然帶領一眾門人弟子進山來,在這天王嶺上佔據,修建一座山寨,自名為燕王寨。這些和尚的手下都是些江湖亡命之徒,自然做了很多壞事。方圓五十里的村莊時不時便要遭殃,皆稱之為閻王寨!把此地稱作鬼煙川!”
德施不甚明瞭蓮花門,而徐良則氣呼呼道:“近些年來,蓮花門盡幹些缺德害人之事,將一個偌大門派的名頭敗壞殆盡!最奇怪之處在於,數年前,蓮花門掌門人郭起突然宣傳染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