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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張大網一直在牢牢困住她,使她無法掙脫。 而且面前一直有個龐大的黑影在盯著她,給她灌輸著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說什麼她眼裡有黑白,能看透人心,是救世主對世人的恩賜,讓她帶領他們重新開始。 夢裡的黎影並不知道“救世主”是指什麼?而重新開始又是什麼梗?她只想到了現實中的那個“執法者”。 那個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批判著人性的醜惡,還利用人性的弱點喚醒了他們心中的惡魔,試圖改變這個殘缺的世界的執法者。 從劉雲在姐姐即將做移植手術時突然從醫院落荒而逃,兒童綁架案到獨坡事件後那個副市長畏罪自殺。看似毫不相關的案件,細細回想這應該都是幕後之人催化人心的影響。 他們放大了每人心中的那個惡魔,讓它戰勝了自身的理智。打著為公正無私的旗號而蔑視國家的法制法規,擅自審判他們覺得有罪之人,這已經構成了犯罪。 雖說我們國家的法制法規還未完善,還有許多的漏洞,可是國家一直在逐步完善和進一步的改進。 而廖睿東如此心機叵測之人卻不是他們審判的目標,他們審判的人群到底依據的是什麼?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群體? 可無論怎麼樣,那群執法者都是隱藏在社會的巨大隱患,猶如眼前的黑影一樣讓她心生膽寒。 黎影沒想到自己在夢裡還能如此清晰的分析出這些前因後果,理智過頭了。 突然感覺手上有什麼東西在滴落,溼漉漉的,把她給嚇醒了。 她忽地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間,映入眼簾的是炎烈那通紅疲憊的眼眶,而她的右手此刻正被他緊緊握在了手心裡。 他在哭?還真像她的炎媽媽!黎影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或許是因為炎烈的大手很暖,所以她的心裡也很暖。 “炎隊,你是在哭嗎?” 她明知故問,可她說完,才想到他的聽力問題。 不過看到炎大隊長依舊沒回話,像沒聽到似的。她皺了下眉側盯著他的耳朵,這聽力怎麼還沒恢復? 想起之前陸漓說的,醫生診斷是心理上的聽力障礙,這不會是真聾了吧? 或許是沒想到自己還會活著,又或許是最近經歷了太多的生死瞬間。黎影任憑炎烈握著她的手,然後她的視線緩緩上移,移回雪白的天花板上。 “炎隊,耳膜可以換吧?如果哪天我死了,我的耳膜可以......唔~你...” 炎烈的吻狠狠地壓了下來,黎影的話被他堵回了胸腔。她呼吸難受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雙手都被他緊緊的扣住,一切虛弱的掙扎都是徒勞。 她被吻得喘不上氣,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兩側一直滑落。冰涼的觸感讓失控的炎烈突然找回了理智,他看著蒼白無力的黎影,慌忙站起身往後退。 黎影趕緊調整呼吸,喘著粗氣,忍住淚水的堤決,想要起身,語氣堅定又委屈:“我要回家!” 炎烈想說什麼,可看著她那倔強委屈的動作,心疼得一塌糊塗。他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抱住了那脆弱的身影,害怕再次讓她受傷,想緊緊的抱著又不敢太用力。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個勁的道歉著,而黎影卻一直重複著她要回家。 兩個人就像鬧情緒的小情侶一樣,一個鬧一個哄。不知過了多久,黎影終於哭累了,靠在炎烈的肩膀睡著了。炎烈聽著耳邊淺淺的呼吸聲,一動都不敢動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生怕把懷裡的人給吵醒。 由於他背對著門,剛察覺有人要推門進來。剛想回過頭去,又聽見門被輕輕關上了,沒人進來。 等他慢慢騰出手把懷裡的黎影輕輕放到病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才迅速走過去開啟門,只看到走廊一片安靜,並未發現藏在拐角處的安心和廖芸。 廖芸一手拽著安心一手捂住安心的嘴,防止她發出聲音。 直到炎烈又重回了病房,廖芸才鬆開手。 安心腦袋嗡嗡的疑惑地問:“廖阿姨,我剛才好像聽到黎影在哭, 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咳、應該沒事。炎烈在裡面呢,不會有事。安心啊,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帶你去休息。” 話雖如此,廖芸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愁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