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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樓之人的確是趙康龍沒錯,警方在他的一處住宅找到了他的親筆遺書。至於內容是什麼,只有警方知道了。 在這個網際網路的時代,想要瞞住一件事是不可能的。訊息很快傳出了京市,媒體記者電視臺都在爭先報道。 副市長竟然跟兒童失蹤案有關,這個性質太過惡劣,很快驚動了省公安廳。上級領導對於趙康龍的事件特別重視,特派了監察員下到市局跟進調查。 警方翻遍了整個京市還是沒找到另外的六個孩子,至於那隻紅色藏獒,也沒人知道它去了哪裡?胖子也沒有回來。 他們既然讓趙康龍出來做兒童失蹤案的替罪羊,不應該還繼續藏著孩子。可孩子究竟在哪? 侯卓心想,也許突破口在金口難開的餘氏夫婦身上。黎影跟著安心去了市局,梁教授說可以讓她倆去審訊室試一試。 實際上黎影作為編外人員是不能加入審訊的,這是規定,可侯隊特批了。 不過相對於黎影的從容,安心倒是有些情緒不穩,她一直躊躇不前,怎麼也不敢推開那扇門。 黎影走上前去,摟住她的肩膀,小聲說:“逃避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你有心要幫他們,就要先了解他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我們才能知道我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他們。” 安心還沒把這段話的意思給理解透,黎影就開啟了審訊室的門,輕輕把她推了進去。窗戶外站著侯隊和梁教授,他們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一舉一動。 餘味老闆娘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下,她看著眼前的兩人,嘴角微動,可就是不發出聲音。 她眼眶泛紅,頭不自然地又垂了下去。 黎影按著安心坐下,她自己卻站著。 “餘姨,你們是為了失蹤的小魚仔才綁了那些孩子嗎?目的是不是為了讓警方能重新重視之前的兒童失蹤案?” 這麼直白的問題丟擲來,安心和對面的人同時抬眼看向說話的黎影,前者是轉不過彎來,後者則是愕然的表情。 審訊流程,黎影也不太瞭解,安心也是第一次這樣直接參與。所以她們是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問什麼直接問。 “我知道的,餘姨。你們並不是真正想要去傷害那些孩子,要不然孩子們也不可能好好活到現在。而且,孩子們都說不怪你們。”安心安慰道。 說到這,察覺到對面的人在偷偷哽咽,安心忙遞了張紙巾過去,可對方沒接,只是用手慢慢擦拭著。 “查案和查線索是件很磨人的事,不是說你們報了案,警方就立馬給你們解決掉,也並不是說一個案件拖得久了就是警方的不作為。 當然,有的警察的確是在渾水摸魚,可也有日日夜夜熬通宵想要儘快破案的人。這個世上有你們值得去相信的人,例如我旁邊這位安警官,剛實習的一名小警察。她滿腔熱血一身正氣,一直在盡她所能去查詢你孩子失蹤的線索。” 黎影好像說得有些累了,她坐在凳子上,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沒看到,並不代表沒有。他們負重前行的時候,只有他們能看見他們自己,還有潛藏在黑暗裡的壞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人終於開口了:“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並沒想真正去傷害那些孩子。我們也是為人父母,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可是有一天,我們打烊收拾桌子的時候,發現一張紙條,就是那張紙條害了我們,讓我們誤入歧途。” “我知道,安心說過你近來身體不大好,也許就是因為良心不安造成的。她還去寺裡給你求了個平安符,也不知道你收到沒有。” “你能說說有關那張紙條的細節嗎?有可能會幫助我們找到其他的孩子。”黎影慢慢開導著,希望對方能開啟心扉,把他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 京市人民醫院裡,傅醫生正在給炎烈的耳部做檢查。可這一系列檢查下來,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也沒發現耳部哪裡有受傷。 之後他又給炎烈做了個全身檢,各項資料表明這位炎大隊長的身體素質好得驚人,非常人能所比。 陸漓不確定的問:“傅醫生,你到底是不是耳鼻喉科的?你不是外科醫生麼?” 傅醫生勾唇,對著他豎起了一根手指,然後搖了搖。 陸漓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