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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人類的大腦在醫學上一直都是個迷。
就算是世界上最好的腦科醫生，也無法準確地判斷出一個陷入昏迷的人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能夠判斷出昏迷的人到底能不能醒過來，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然而陸凡卻十分肯定地說，他這次扎完針，金猿就能醒過來，而且沒有任何誤差。
這簡直是重新整理了湯予曦的認知。
“沒錯，準確地說，我最後一根針拔出來之後，他就會醒過來。”陸凡雙手如飛，幾根銀針在他的手裡，就像是流動的銀線一樣，穿插出了許多動人的圖案。
湯予曦覺得她每次看到陸凡給人針灸，都會覺得這簡直就是一門藝術，她覺得她的興趣恐怕馬上就要從古玩轉到中醫上了。
現在，她只差最後一點點的推動了。
“叮～”金猿身上的最後一根銀針發出了一聲脆響，緊接著就被陸凡給拔了出來。
湯予曦緊緊地盯著金猿的眼睛，按照陸凡的說法，金猿現在應該是要醒過來了。
然後她就發現，金猿的眼皮果然是在不停地抖動著，似乎是想要用力地睜開，但是力量又不是那麼足。
不過，在經過了一番努力之後，金猿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珠轉動了幾下，接下來就發現了床前的兩人。
看到人之後，他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嘴唇也微微地動了動。
但是他太虛弱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在做無用功。
“你才剛剛醒來，現在還不能說話，先睡吧，等你睡夠了之後，就能夠說話了。”
陸凡的聲音十分柔和，聽起來就好像是催眠曲一樣，連站在一旁的湯予曦聽了也覺得有些昏昏欲睡。
金猿的眼睛又一次閉上了，這一次，他是睡了。
“他不是剛剛才從昏迷中醒來，為什麼又讓他睡覺呢？”湯予曦有些不明白。
“睡覺和昏迷能是一回事？”陸凡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情況能相同嗎？”
“有什麼不同的？”湯予曦有些不服氣，在她看來，昏迷和睡覺沒有什麼區別。
“不懂我也懶得解釋，你自己去想吧。”陸凡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最終又沒有說出來。
湯予曦翻了個白眼，跟著陸凡一起走出了房間。
然而，剛才就在金猿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她似乎是找到了那個點，她現在對中醫的興趣已經比古玩更強烈了。
“我想要跟你學中醫，可以嗎？”
“你不是想要學古玩的嗎？怎麼又變成中醫了？年輕人沒個定性，可不是件好事。”陸凡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嘆息。
“沒關係，我很聰明的，學什麼都特別快，你就放心吧！”湯予曦挺了挺胸脯。
“行啊，那我就考驗考驗你。”陸凡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拿出了兩本書。
“這兩本書，都算是這兩個學科裡比較基本的，給你一天的時間，把這兩本書全給背下來，我就可以教你。”
一天？
湯予曦眼都要直了。
這兩本書一本是《傷寒雜病論》，另外一本是《歷代瓷器的鑑賞》，都不算太厚，可是至少也得有個一百來頁。
普通人光是看一遍，只怕都得要不止一天的時間，陸凡竟然讓她在一天的時間內把這兩本書全都背下來，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不想教就直說，還非得提這麼苛刻的要求，根本就可能完成嘛！”湯予曦嘟起了嘴。
“誰說不可能完成的？”陸凡拍了拍手裡的兩本書，“我當年學這些東西的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一天時間，把這些都背下來。”
實際上，他當年學的時候，背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