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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原來如此,看來唸念不忘的只有自己。白裡感覺心臟一陣一陣的抽搐,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自己像是一個滑稽的小丑一樣。 她整理了思緒,想把他對父母的誤會解釋一下,儘量平靜的說到:“我知道你埋怨我們家,可是我媽媽那麼喜歡你,跟你媽媽那麼好,怎麼可能傷害你們。” “怎麼可能?你媽媽揹著我媽出賣她,讓她最後已經崩潰抑鬱,就連我媽最後一通電話都是你媽打的!。”墨子言幾乎是吼出來的。 “肯定是誤會,我們可以坐下來談清楚。” “人都不在了還有什麼可談的?”墨子言空洞的眼神像無止盡隧道一般漆黑無比。 白裡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心疼無比:“我不想你揹著這沉重的包袱過一輩子。” 墨子言塞上酒瓶,把杯底的酒一飲而盡說到:“是你們想把這包袱放下來吧?” 墨子言壓制著怒火往書房走去。 白裡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喊道:“葉柏新!” 墨子言愣在原地,過了許久低沉的聲音說道:“不要再叫這個名字。” 說完向書房走去。 白裡想起媽媽說的話,那麼小就沒有了媽媽,對他來說該多殘忍。 白裡站在書房門口想進去安慰他,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他舒服一些。徘徊許久最終還是回到客房。 藍色的絲綢床單被套鋪的整整齊齊。一套男士的T恤放在床上。床單上都是同他一樣的草木清香,以前她不喜歡這個味道,甚至有點討厭,可現在好像更加喜歡這個味道。 感覺就像在晨輝灑滿森林的深處有一個獨自療傷的人。 她洗漱完換上墨子言寬大的T恤包住自己的短裙。 吹乾頭髮正準備上床,拿起手機看到導演發資訊急需要一份檔案,自己從雲盤下載下來手機,折騰了半天格式還是不正確,時間慢慢過去導演又打來電話催促。 白裡說起身來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墨子言拉開門:“怎麼了?” “能不能用一下你的電腦做個文件再發個郵件,我的電腦在家裡,這個檔案比較急要所以……。” 墨子言看著寬大體恤中單薄的的身體焦急的樣子拉開門讓她進來。 “謝謝!”白裡連忙說道。 墨子言走出去白裡開啟文件開始製作,中間墨子言走進來看見她聚精會神的樣子又退出去。 終於文件做完郵件傳送成功。白裡輕鬆的吐了口氣,抬眼看到桌上墨子言媽媽的照片,在海邊風吹起她的頭髮笑的很迷人。 跟她記憶中一模一樣,溫雅知性的女性,連說話都是輕柔的如沐春風。可天不遂人願多遺憾。如果她還在,她跟媽媽就是好朋友,墨子言不會離開南城,也不會改名,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疏離冷漠,他們還會像以前一樣倆家相親,說不定比以前更親近。 白裡把照片放回原處,關閉電腦視窗,突然他看到桌面上一個大寫的B的資料夾,點開裡面儲存的都是照片,她點開第一張居然是自己! 小學時候的照片,嬰兒肥嘟嘟的臉扎著兩隻辮子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深深地兩隻酒窩。 第二張是小學畢業照,裡面只有放大的自己和葉柏新的照片,兩個人站在一起,白裡一臉的開心,葉柏新皺著眉頭,因為那天拍照的時候是她強行把他拉過來跟她站在一起的,當時葉柏新還不願意。 墨子言突然進來,看到電腦上的照片連忙關了顯示器電源。 “用完了就出去!”他說道。 白裡看著漆黑的顯示屏起身看著墨子言說:“你不是說你離開南城就忘了我嗎,為什麼還存著我們的照片?”她相信葉柏新肯定沒有忘記她,只是時隔太久不願意表達而已。 “忘記刪了。”墨子言說到。 “你撒謊,放在桌面上的資料夾,怎麼會是忘記刪的,明明不是你說的那樣忘記我,卻故意這樣說。我一封一封的寫信給你。我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就在原地,你卻連一封信都不給我。你都不知道……。”白裡想說自己當時真的很難過,但又咽了回去說道:“好不容易見到你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你卻見到我就轉身離開。現在你還說忘記了,那你還留著照片做什麼?” 她的眼淚已經掛滿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