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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4月。
蘇木正式成為了一名幹部。
從大頭兵搖身一變成了基層骨幹。
1963年11月。
蘇木論文內容和觀點得到極大的關注,甚至在部隊內部小範圍內展開了話題討論。
最後更引起上面的重視。
作為論文的創作者,被接見是一種榮耀。
蘇木也因此趕在年底,得以回到京城。
一方面是等待相關部門問詢解答,另一方面,這也是蘇木時隔四年後,再一次回到京城的……家。
恰逢過年。
蘇木的返程悄無聲息,連蘇迎軍都不知道。
他是從南京軍事學院直接坐上了回來京城的列車。
到站時已經天黑了。
幾乎就是最末班車回來的。
蘇木沒有猶豫,直奔前門大珊欄綢緞鋪。
投奔雪茹姐收留。
兩人每年都會小聚兩三回。
這四年下來,儼然老夫老妻了。
蘇木對陳雪茹家借宿的事兒,一點都不會客氣。
相反,他回來的第一時間選擇去找她,甚至留宿,還會讓陳雪茹更歡喜。
畢竟陳雪茹也已經有八個多月沒跟蘇木見面了。
後來這小半年,甚至連書信都沒法聯絡。
果不其然。
當蘇木上了二樓,敲開陳雪茹房門後一秒鐘。
就聽到了陳雪茹驚喜的尖叫。
第二天,吃了早飯又跟雪茹姐溫存了好一陣,蘇木才抽空下樓,回家。
臨近過年,綢緞鋪的生意相當的火。
老百姓攢了一年,就等著過年給孩子、給家人做套新衣服,討個彩頭呢。
“老闆娘,今兒瞧著氣色好,遇著什麼好事兒了?”
片兒爺跟陳雪茹打招呼道。
要說察言觀色,還是片兒爺這種老油條厲害。
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開玩笑,什麼時候要躲著不然指定觸黴頭。
陳雪茹抿著嘴,就是笑而不語。
她不打算解釋。
去年就跟蘇木商量好了。
算是個私下裡的約定。
他們倆的關係不會公開表露出來。
除非陳雪茹懷孕,或者她的名聲變好之後。
這幾年的相處,陳雪茹對蘇木已經愛到了骨子裡。
不想因為自己而成了蘇木的累贅。
她是個爽利的性子。
是很前衛的時代女性。
對於很多人看不慣的事情,到了她這裡,反而並不怎麼排斥。
愛他,所以寧可默默地當他背後的女人。
只要真心對待,互相已經擁有了。
又何必在乎那張蓋上戳的證明呢。
話說,陳雪茹小時候,可也沒有這玩意兒呢。
這一代人屬於跨越的一代人,很多東西比後輩更在意,有些事情卻也比後輩更不在意。
觀念和認知都不同導致的。
蘇木從大珊欄溜達出來,漫步在街頭。
現在蘇木的體能極限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反正早晚十公里負重跑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從大珊欄到南鑼鼓巷這點距離,已經著實不被蘇木放在眼裡了。
距離南鑼鼓巷越來越近,蘇木心情就越加的感慨。
當初自己住狗窩一樣的棚子。
吃不飽穿不暖,直到蘇川柏和蘇迎軍的出現。
改變了他的軌跡,也讓他成了上一世他沒能成為卻渴望成為的,軍人。
蘇木雖然因為學校半年封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