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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大爺也說了,昨天晚上,許大茂同志……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
何雨柱假意和氣的問了一聲,又不等許大茂回話,自問自答的繼續道:“喝醉了。”
轉身朝著眾街坊揚高了聲兒道:“喝醉之後呢,一時把持不住自己,在這個,軋鋼廠的院牆外頭呢,跟一個女同志……”
何雨柱頓了頓。
“我不認識的女同志啊,撕扯在一起。”
婁曉娥聽得揚起了脖子,一副‘我有理,我沒錯’的樣子,俗稱梗著脖子。
許大茂則是垂頭喪氣,但蘇木瞧準了。
這小子後槽牙肯定是都快咬碎了。
腮幫子後面的筋都鼓起來了。
“後來啊……”
眾人無不心癢癢,都期待何雨柱繼續描述成年人都懂的那點事兒呢。
結果,何雨柱這人也賤,一甩腦袋:“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別介啊,傻柱,繼續往下說。”
“是啊,快點說,怎麼撕扯的?”
“傻柱,那女同志漂不漂亮啊……”
啪!
易中海一拍桌子:“說的都是什麼話,大傢伙都聽聽,到底是不是就許大茂一個人作風有問題,還是咱院裡有作風問題的還有別人……”
眾人頓時都鴉雀無聲了。
蘇木微微搖頭。
一群烏合之眾。
重點是在眾人聊侃的話題上嗎?
如果換做蘇木,會追問具體瞧見的時間、具體地點,當然也會問及一些其他的細節,進而判斷其話語的真假。
岔開話題,強調圍觀眾人的調侃,頂多算是瞎攪和,當個合格的攪屎棍子而已。
俗稱,和稀泥。
不過易中海一發火,效果立竿見影。
何雨柱一縮脖子,轉身坐回去了。
聾老太太雙手拄著柺杖,看了柱子一眼。
她老人家就坐在何雨柱旁邊,從來了到現在,一聲未吭。
如果旁人不注意,還以為是個石雕呢。
也只在何雨柱說完了坐回來時,瞄了一眼,有了反應。
隨著易中海話落,滿院子頓時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泣泣!泣泣泣!
一道輕微的抽泣聲響起。
婁曉娥捂著嘴,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她是許大茂的媳婦。
在滿院子大庭廣眾之下,聽到別人說自家男人擱外面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
她還捱了打。
心裡又是委屈憋屈,又是生氣,也有一點悔意。
自己為啥嫁到這個院子裡,為什麼沒有選別人而選了母親當年傭人老媽子的兒子,婁曉娥雖然看著傻白甜,但心裡也是有點數的。
萬一因為自己一時衝動,把許大茂再給送進去,或者送走……
那自己下嫁給他受的這幾年委屈,不白受了嗎?
雖然曾經是千金大小姐,可現在嫁做人婦也已經幾年了。
即便從一而終的觀念沒有普通老百姓強烈,可終歸不是黃花大閨女,二婚的價效比可不高。
婁曉娥出身商人之家,哪怕沒有考慮在這方面發展。
但耳濡目染之下,對於經商的思維也是比常人略強一籌的。
就像是何雨水當初。
哪怕沒學過廚藝,隨隨便便做點菜,手藝就比很多做了好些年家常菜的婦人都要好的多。
都是一個道理。
“行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大家說,怎麼辦吧。”
二大爺開口了。
“法辦!必須,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