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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從京城站北出站口走出。
背囊是典型的用揹包繩捆紮的三橫兩豎,左邊斜跨著一個軍挎包,右邊是水壺,都被武裝帶固定在腰間,很是利落。
他左手拎著一個網兜,網兜裡是路途中沒有吃完的乾糧。
右手拄著一個柺杖。
這幅傷殘軍人的形象在沿途受到很多人敬佩和憐憫的目光。
讓蘇木歸途多了一些方便。
這群一直被保護的人,都是可愛的,善良的。
對軍人有著天然的好感。
此時亦然。
“爺們兒,去哪兒啊,坐我車,送您一趟!”
才出站門,遠處三輪車上一位等客的漢子隔著十來米就喊上了。
蘇木聽著這自來熟的京城語調就分外親切。
彷彿又回到了遠離戰火紛飛的三年前。
“師傅,我去大珊欄。”
“得嘞,上車吧您吶,來,我幫一把……”
漢子四旬上下,很熱情,還特意下車攙了蘇木一把。
“您這是……”
蹬三輪的都愛侃。
邊蹬車邊侃大山,這是京城一景兒。
蘇木當初也是板爺裡的一員,雖說重點是拉貨,可捎帶著貨主,也是這個樣兒。
“才退伍,好久沒回來了。”
蘇木沒瞧見,蹬三輪的漢子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不少。
送蘇木到了綢緞鋪後門附近,說什麼都不要蘇木的錢。
蘇木行動不便,硬是沒追上這熱心的哥們兒。
無奈的看著對方蹬著三輪一路瀟灑的竄走了。
但這種行為,還是讓蘇木心裡暖洋洋的。
一切的付出,都沒有白費。
拼搏也好,犧牲也罷,都是有意義的。
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蘇木敲門了半天,卻沒有聽到屋內的動靜。
倒是下樓的時候遇到了從後面探出頭來瞧的片兒爺。
“嗨,片兒爺,好久不見了呀。”
蘇木艱難的下了最後兩個臺階,笑著跟還在呆愣著的片兒爺打招呼。
“您這是怎麼了?”
“嗨,一不小心就這樣了,雪茹姐呢,在前面嗎?”
片兒爺深深的看了眼蘇木。
依稀還有曾經的一絲影子。
也不知道這兩年他經歷了什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差點沒認出來。
“陳老闆去上海了,得幾天才能回來……”
蘇木跟片兒爺沒那麼熟,又過了這些年,所以客套了兩句就轉身離開。
之所以出了車站就來這邊找陳雪茹,是因為兩人關係太熟了。
蘇木一點都不擔心時隔兩年多,陳雪茹會對自己變心或者遺忘。
年代是其一,兩人親密無間的關係是其二。
除了沒領證,兩人還有什麼跟夫妻有差別的呢?
只是沒想到陳雪茹出差了。
蘇木也只能漫步街頭,溜達著往南鑼鼓巷而去。
路上倒是也有人停下想要送他一程。
但被蘇木婉拒了。
自從甦醒之後就一度被陰霾遮蔽的內心,在冬日驕陽的照射下,也像是猶如堅冰遇到了溫暖,有了一絲融化的跡象。
雖然蘇木拄著拐,揹著行囊,看似行動不便。
實則蘇木並沒有太彆扭。
他的身體經過這些年淬鍊,早已今非昔比。
每一次經歷生死搏鬥,他自身的實力都會提升一大截。
這次昏迷時間最長,也是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醒來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