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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姐姐是個美人,這個快鬥是知道的,不然小時候也不會有這麼多男生為了追他的姐姐而來討好他了。 可是他那位美人姐姐對所有的男生都是一視同仁,溫柔的拒絕最是難受,最是能留下一道幻想,因此她已經傷了不知道多少的少年郎的心了。 這次他的目標是向日葵,雖不是寶石,但他也有他的理由。 為了這個理由,他特意趁織鏡出國,辦理了出境手續,他的姐姐雖然從不在錢這方面苛刻要求他,但也不會讓他的生活奢靡浪費,他省吃儉用,存了一個月的零花錢才買到飛往美國的機票。 可是誰知道他姐姐出國就是來這裡啊! 向日葵的拍賣會規格太高,他不準備冒著風險潛入,鈴木次郎吉舉辦的新聞釋出會管理比較鬆散,他偷了張工作證就能潛入。 可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在碩大一個地球,他那原本應該在倫敦遊玩的姐姐,居然出現在了紐約,而且就在自己面前。 這種巧合也就罷了,可她牽著一個黑皮的手是怎麼回事? 快鬥在暗處仔細觀察了很久,若眼睛能放電,他能把那個金毛炸成碳。 就算他一直自我催眠說織鏡臉上的紅暈都是打的腮紅,但哪有腮紅打到耳根的? 而且他不得不承認,確實是自己的姐姐抓著人家的手不放。 但那金毛不知道甩掉嗎? 終於等到織鏡離開,快鬥實在忍不住蠢蠢欲動地拳頭,叫住了那位金髮青年,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從後面拍上青年的肩膀的,本著要嚇這人一跳的惡作劇心理,好好教訓這個被織鏡另眼看待卻有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可他的手剛搭上去,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金髮青年便猛然抓住他的手,朝逆時針方向一轉,利用擒拿法往前一扯,瞬間將快鬥反壓到了面前。 快鬥吃痛,但不敢拿自己的手開玩笑。 他繼承了父親的基因,在魔術方面的興趣與天賦相比起織鏡還要略高一籌,當年主動要求學習魔術,雖然一直有織鏡帶領,但在織鏡到英國留學之後,他就是靠著父親留下的教程自己練習到大成,對手的愛護也絲毫不在織鏡之下,若是這手有一點損傷,別說他了,織鏡能親自殺過來把他燉了。 安室見自己撂倒的是一個一點反抗都沒有的年輕工作人員,還有些詫異,可下一刻,他便感覺到握著的手異常靈活,一下就掙脫了他的束縛,這感覺,和織鏡的手很像,不過織鏡的手要更加柔軟一點。 快鬥躲開一段距離,揉著漂亮的手指,安室皺了皺眉問道:“你是日本人?” 偷襲不成反而被算計一把,快鬥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找到了藉口,帶著無懈可擊的偽裝微笑,道:“沒錯,那個漂亮的小姐姐,我能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安室並沒有剛才面對織鏡的柔和,簡短地回答:“不能。” 快鬥露出善良天真的表情,笑著問道: “為什麼呢,你們兩個不是一對吧?” 快鬥看得出來,雖然面前的青年面板偏黑,但五官卻十分的俊俏,面上淡淡的笑容很是陽光,不乏陽剛之氣,至少比起部分小白臉來說看得順眼,而且還更有一股莫名的魄力。 可是你得罪你小舅子了你知道嗎? 快鬥少年心性,一邊揉著手,一邊看著安室身上的西裝,故意笑著問道:“你們不是一對是吧?” 這黑皮怎麼看都只是個保鏢啊,還是個下手挺狠的保鏢。 安室看著快斗的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和織鏡一樣細長的手指,潔白如玉,一舉一動之間都透露著靈巧。 他感覺對方年紀不大,但不知為何對自己有著莫名的敵意,而同為男士,他能感覺到,這敵意的來源,似乎就是剛才離開的那位禍水。 可剛才織鏡在的時候他並未出現,或許是顧忌著什麼事情。 安室笑了。 這孩子還是太年輕,像個雖有心性單還是初出茅廬的少年郎,這與幾年前愣頭青的自己簡直一樣。 “我們是不是一對,你自己問她不就好了?”安室拿出手機,在按下前幾個數字的時候,發現那位少年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還是滿臉驚恐的樣子。 安室笑了,電話號碼按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調侃地看著快鬥,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