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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桌兩端,對賭之人手中自然要有足夠的資本,或者說賭注。沒有夠格的賭注,那便連上這張賭桌的資格也沒有。
聯邦和天北就是對賭的人,或者說,聯邦中央和天北的張家。
按理來說,張家的體量遠沒有達到有資格和聯邦對賭的程度,可正是層面上的事情不能簡單地以籌碼的多少為衡量,在聯邦主要力量用於與天國抗衡之後,它能分出來與天北域制衡的力量已少之又少。若是過於激進,甚至有著將天北推向天國勢力的危險,李家近年來的頻繁的與天國的接觸行為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在這種情況下,雪椰就是聯邦的注,也是一顆用來制衡張家,讓其在與自己合作時難以首鼠兩端的棋子。
“他媽的。”沉默已久,徐生輕聲罵了一句,問道:“你接到的軍令,是不是也和雪椰有關?”
“聯邦和張家的談判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階段了,到這個程度後,質子的地位便不再那麼重要。為了展現聯邦的誠意,雪椰作為一個流落在聯邦京都的二十餘年的張家人,也是該回到她的故鄉,去找那個掛念她許久的冷麵夫人了。”沈絕說道。
徐生冷冷地說道:“需要她時便罔顧人倫地將她困在京都二十年,不需要她時,也無視她的意見將她強行送回去。聯邦所謂的民主,顯現的倒是淋漓盡致。”
“要不是我的辦公室內隔絕一切探測訊號,你的這番話要是被人聽去,別的不說,這軍銜肯定是保不住的。”沈絕搖著頭,將一個小型圓盤狀的通訊器扔到徐生手中。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國防部下了命令,檢查局負責協助國防部執行任務。目的只有一個,保護韓少瓊安全地回到天北域張家的領地。這裡有這次任務所有的資料,通訊用的是最新的路線,完全透過這種款式的通訊器進行聯絡。若是你想的話,現在便可以和你的隊友聯絡。”
徐生在裝置表面上划動一下,一道藍光閃過,三寸高五寸長的全息投影螢幕便透過裝置邊緣的小孔投射在徐生面前。徐生匆匆掃過,除了隊友的資訊外,還有此次任務的基本介紹,在天北域內聯邦設定的小型安全港的位置,甚至連一些潛在敵人的資料都包括在內。
“這次任務,是把天淵作為最主要的預設敵人了嗎?”
“不只是天淵,聯邦最大的敵人一直只有一個,那就是天國。天國在近年來應對聯邦的戰役中已難以像往常一樣取得優勢,逐漸老齡化的人口結構和愈加疲軟的國內市場註定了它難以維繫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而在這個關頭,若是本來遊離不定的天北域全面倒向聯邦,那對天國來說更是雪上加霜,因此他們絕不可能任由聯邦將韓少瓊帶回張家,即使需要和天淵的人進行合作。”
“若天淵出動的人手中還有類似於冥寒君的高手,我沒有信心全部拖住,除非出動機甲,否則……”
“這你不用管,既然是軍方下的命令,那裝備方面的事情就無需我們費心了。”沈絕看向窗外,“再等八個小時,全副武裝的任務小組就會護送著韓少皇從此地離開,去到一處偏僻的軍方裝用別墅將她安置,而兩日後,她就會正式啟程,登上前往天北域的飛機。”
“最後一個問題。”徐生關掉通訊器,全息投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他眼前:“這次的襲擊,天淵的人雖然是最大的威脅,但若是沒有鄭英笑在半路攔截,他也未必能找到這麼好的機會動手,對鄭英笑,你有什麼看法?”
“檢查局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就逮捕鄭英笑。”沈絕說的直截了當,毫不避諱:“第一,八大家的勢力直達超乎你的想象,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確實是超越聯邦律法的存在。第二,畢竟韓少瓊的身份在之前實屬機密,若是他知道,這是明知故犯,觸犯軍方的威嚴,聯邦再怎麼懲治他也不為過。但他不知道,就成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