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警局審訊室外,徐生和難贗透過玻璃看著下方審訊室內不斷提問的警員,以及靠在椅子上一臉不屑卻又無法動彈的血麥肯首領麻本。
“雖然你強的簡直髮指,但說實話,以後你最好還是別做這種單刀赴會的事情了。你知道剛剛老葉因為你的舉動發了多大的火嗎?”此時難贗手裡的電腦換成了最新式的平板,進行著被捕人員的指紋鑑定。
“我倒是覺得她聽到你這個稱呼之後會更火大。”徐生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反正我只在這裡待到案子結束,又不是要長久在她手下做事。”
“那你就期盼著案子儘早結束吧,但現在看來,這傢伙的嘴還真是挺硬的。”難贗抬頭看了一眼,道。
審訊室內警員還在喋喋不休地盤問著,雖然不乏厲聲喝斥,但終究沒有動武。看起來麻本也是吃準了這一點,在被問到敏感問題時便像死人一樣一聲不吭,任憑警員威懾。
“不能動手逼問嗎?”看著他們的效率實在低下,徐生忍不住問道。
難贗搖了搖頭,嘖嘖稱奇:“地下的環境居然差到這地步嗎,連基本的司法正義都不顧,還是說在審訊時候對嫌疑人動武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嗎?”
“我不知道,我也是瞎猜的。”徐生聳了聳肩,“地下的警衛基本不怎麼管事,除了一些和地方勢力有勾結的黑警,其他人都是能摸魚便摸魚。我和他們打過兩次交道,都是些上司混蛋下屬更混蛋的東西。至於審訊室……我倒是沒進過,但聽說他們在那裡無所不用其極,暴力更是家常便飯。”
“聽起來比我想得還要糟糕啊……行吧。”難贗一臉無奈地抬頭看了看,道:“不過,這幾次的集體自殺事件實在太大,這傢伙可能不得不面對聯邦警員扯下文明面具後的那張臉了。”
聽聞此言,徐生也不禁感慨道:“這幾日沈絕讓我看了不少在地下時沒法接觸的書,其中有一本書中寫道‘天下無新事’這句話,令我頗有感觸。如今看來,此言確實非虛,即使聯邦和地下天差地別,但有些事情的基本原理卻不曾改變,而世事也不過是在既定的框架裡,以不同的表象不變翻新著舊事罷了。”
“這種對我說說則矣,可千萬別讓一些大人物聽到。”難贗從頭到尾掃視了徐生一遍,看得後者渾身不舒服,“看不出來,你思考的事情還挺複雜,不是個純粹的莽夫。”
“有了空閒的條件,才有時間去做這樣的思考。”
“也是。”難贗將平板合上,道:“走吧。”
“去哪裡,人不是已經抓完了嗎?”徐生問道,但還是跟著難贗的腳步走了過去。
“去現場,老葉好像有新發現了。”
待兩人推開帶著“儲物間”三字的大門,來到現場時,此地已經站滿了人。幾位警員僅僅是瞥了一眼徐生,便臉色一變,低下頭去。
不怪他們,委實是徐生一人突破整棟大樓的戰力過於震撼人心,在場警員又觀看了整個過程。那些對上頭派下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而感到不滿的人盡數將自己的不滿掐滅在菸灰缸裡,而徐生也不由敬重起來。
“有什麼發現嗎?”難贗遞給徐生一個手套,自己也戴上後對著在人群后的葉倩問道。
“能調出這棟大樓的結構圖嗎?”葉倩蹲在地上,在她身邊有一大片被掃開的滿是灰塵和蛛絲的舊報紙。
“結構圖?什麼意思,這種事情直接聯絡建築商不就好了嗎?”
“這棟大樓的承包商是焦山建築,我們已經打電話問過了,他們的回覆是這棟樓是在十多年前被包下來的,相應的結構圖也不知道被放在哪裡了。雖然未必找不到,卻確實要花很多時間。”一名禿頂的年長警員接過話。
“扯蛋,現在即使是五十年前的圖紙都能透過資料庫直接搜尋到,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