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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呦吱呦……
耳邊響聲越發明顯,從三樓傳出,梁淺忽然有些不敢抬頭。
“有點不妙啊,馬文昌,”他暗自呼喚著身體的鬼,結果發現這傢伙又跟上次一樣裝死。
你才是那個真的識趣的人吧,梁淺狠狠吐槽。
開始不動聲色的靠近一旁開啟的窗戶,要問他為什麼不像安格斯一樣從樓梯跑。
笑話!那聲音就是從三樓傳出來的,萬一他跑過去,剛好踩雷,那不跟正面剛上有什麼區別。
而且不知為何聽著那聲音,他心跳的很快,彷彿是隻被逮捕的羔羊,慌的不行。
明明只聞其聲未見其貌,可他渾身的細胞卻瘋狂嘶吼,竄動他趕緊逃離這裡。
很快,梁淺小心翼翼來到窗戶邊,動作輕緩的爬上去,好在耳邊的聲音沒有停止,這表示那未知玩意兒暫時還沒完全下來,他稍微鬆了一口氣。
同時不知怎麼,膽從心中來,想著回頭看那玩意兒一眼。
結果,還沒等他轉身,流動的空氣彷彿忽然停滯般,散發出極致的寂靜與陰森。
梁淺背後忽然起一涼,頭皮深深發麻,心臟瘋狂跳動。
來不及多想,甚至絲毫升不起回頭的想法,他朝著下面的草叢縱身一跳。
跳躍中,梁淺下意識回眸一望。
卻看到令他驚恐的一面,昏暗中他看見窗戶旁出現一張蒼白的臉,月光打下陰影,而那張臉上,只看得清兩個凹陷的空洞眼眶。
梁淺心中猛然一驚,強忍著張嘴的衝動,手指關節發白緊緊攥拳。
利落的滾落到一旁的草叢,他屏住呼吸保持著冷靜,緩緩回頭,似乎想要仔細看清楚那張臉上到底有沒有眼睛。
“我說,你還不快跑!那傢伙太危險了!!”
身體內的馬文昌突然出聲,語氣焦急,似乎很恐懼那張臉。
顧不得腦海慌張聲音,梁淺瞬間回神,頭也不回拼命朝前面跑去。
與此同時,客房休息的覆朝忽然睜眼,他先是伸手看了眼手上的尾戒,輕輕摸了一下它。隨後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發現依舊一片昏暗,又緩緩閉眼。
兩個小時,足夠他的身體修復八成左右的損傷。只是失去的生氣卻很難彌補回來。
覆朝輕柔的撫摸尾戒,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三千小小的身影,若是此刻出現在這裡,肯定滿臉心疼,當然他免不了一頓絮叨。
不過覆朝轉念一想,若是成人形態的三千,說不定此刻這座宅子早就被能量炮一頓轟炸,化為灰燼。
想著三千大顯神通的威武霸氣的樣子,覆朝忍不住淡然一笑。
然而當摸到手上堅硬的尾戒時,他瞬間收回笑意,恢復成淡淡的模樣。
天邊漸亮,霧氣飄渺如紗,第一縷陽光刺破黑暗,灑落大地。
一間寬闊的房間,擺著五把椅子,旁邊各自有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而最上座,則坐著昨天那兩個npc道士,他們正慢悠悠的喝著茶。
“到底要我們做什麼?”拉德最終坐不住,忍不住開口詢問。
玩家們也順勢將視線看向npc,目光充滿探究之意。
可npc卻充耳不聞,悠閒自得繼續喝茶,甚至誇張的閉上眼睛湊近茶杯細細品味。
見被忽視,拉德狠狠皺眉,驟然起身,“我說,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麼?”
撕拉斯加也暗自蹙眉,目光不善的看向npc。
“客人們稍安勿躁,”滄桑道士終於將茶杯放置一旁,摸著鬍子樂呵呵道。
“想來你們尚未用餐,所以準備了一些食物。”
他拍拍手,頓時,從門口湧來一群端著盤子的慘白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