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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也在翻檔案李秋澤幾人。 “啊,音樂系的也太多了吧?”陸萍無奈道。 “多歸多,但大多是輔助型的學魂,向那人那種攻擊性的學魂應該不算太多。”上官憐回到“一個一個找吧,還有秋澤你跟他作戰感覺那人的算力有多高?” “研究生級別吧,可能還要高上不少。”李秋澤回到“話說咱這邊有懂音樂的嗎?那首鋼琴曲是什麼玩意?” “呵呵。”幾個音痴尷尬的笑了笑。 “有點像《致愛麗絲》。”一個淡金色的身影回到,洛伊輕輕的哼唱起來,如同昨天時的那種悠揚動聽,但卻沒有那種淡淡的哀傷。 “嗯,有點像,但感覺跟昨天聽到的好像還有點不同。”瑜恩回到。 “每個人都有他不同的彈奏方法。”李秋澤猜測道“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 “哎,等會,我好像找到了!”上官憐忽然說道“這個人的學魂是《貝多芬全集》,秩序場的表現是指揮音符進行作戰。” “名字是?”李秋澤問道。 “是吳澈?”上官憐回到“不對,檔案上現實他死於三年前那場失序潮?” “讓我看看?”李秋澤說道。 “給你。”上官憐將檔案遞了過去。 吳澈,南海大學畢業生,音樂系。於大安鎮失序潮中不幸喪生。 “這個吳澈和吳湫有關係嗎?”白千問道。 “有,還真就是那個吳澈。”李秋澤翻著檔案,裡面不知為何夾了一張照片。 “這個是?”上官憐撿起照片,那是一個小男孩和一個比他還要小上不少的小女孩的照片。男孩的面貌隱隱可以看出這就是吳澈,而那個小女孩則因為圖片有些模糊不輕,看不清真容。 “應該是吳澈小時候的照片。”李秋澤回到“不過那個小女孩是誰啊?” “嗯。吳澈檔案裡有提及這個小女孩嗎?”上官憐問道。 “稍等啊。”李秋澤又開始翻閱檔案,但似乎什麼都沒找到。 “現在可以確定吳澈大機率沒死了,還加入了無序同盟。”瑜恩說道。 “但剩下的都是沒什麼用的資訊啊。”白千回到。 “不對,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細節被我忘了。”李秋澤突然想起來什麼“還記得我跟吳澈對打嗎?” “你的意思是,吳澈是怎麼逃出操場的?”上官憐回到。 “是啊,那時操場四周都被圍欄圍住,當時唯一的入口還被我給鎖了。”赫拉克說道“他不應該有能在那一小會就逃出操場啊。” “還記得第二個怪談嗎?”洛伊問道“一階行,二階走。黃泉路,一塊走。” “所以,這個怪談實際上是一個轉移方式?”白千問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一階和二階代表的是音階?”洛伊問道“他的意識是如果把一階理解為全,二階理解為半的話,那就是全半全全半全全。是a小調?” “那貝多芬有什麼用到a小調的名篇嗎?”李秋澤緊接著問。 “有,想不起來。”洛伊沉思道“不過,說不定他想表達的是c大調?” “怎麼說?”李秋澤問道。 “a小調是C大調的平行關係小調,它們的調號是相同的,但是音階關係是不一樣的。”洛伊解釋道不過看見李秋澤幾人一臉懵逼的樣子看起來解釋也沒什麼大用。 “所以c大調又有什麼名篇?”李秋澤又問。 “《第一交響曲》和《第一鋼琴協奏曲》。”洛伊回到。 “那現在去那邊試試吧。”李秋澤說著“你們幾個誰跟我回去,還要留至少一個人在這邊查資料。” “我跟你回去。”上官憐首先搶答。 “那加我一個吧。”陸萍回到。 “我吧。”赫拉克回到“反正我在這邊用處不大。” “我暫時還是先查一下資料吧,那個小女孩讓我挺好奇的。”寒澤回到。 “我也留下吧。”白千隨即道。 “我留,算了一塊去吧。”瑜恩回到。 “那各位坐好扶穩,前方到站白蘭女子學院。”李秋澤輕輕抓過洛伊和上官憐的手,從遠處坍縮。 李秋澤來回送了兩趟,將幾人帶回學校。 “那啥我是個音痴。”李秋澤對著眾人說道“所以,誰陪我一塊走?” 洛伊笑了笑,輕輕走到李秋澤旁邊“帶上我吧。” “還有我。”上官憐不知何時佔到李秋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