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釗在地上躺了一會後,感覺身體有一點餘力了,顫抖的支撐身體爬了起來,抓緊時間冥想恢復,因為接下來的是更加困難的傳輸,而且無極劍並不能承受太久的太陽正面焚燒,還要在太陽出來之間就完成傳輸,不然就會功虧一簣。
極樹在一旁看到釗這個樣子欲言又止,但最終只是長嘆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承諾了釗,只要釗讓他做的他都會完美完成。
釗,我能保證我對你的承諾,那你也一定要保證你對我的承諾!
釗冥想結束站了起來,剛開始的那股精氣神已經不見了,現在他痛苦不止,疲憊不堪,不管是身體還是腦海都在叫囂著讓他放棄,剛剛經歷的還要再經歷一遍,他深知不能在拖下去了。
釗拿過無極劍,啟動道場裡面的法陣,太陽能量開始傳輸,極樹在為無極劍上的太陽能能量注入木行能量。
讓易感受不到任何痛楚的辦法就是讓釗來幫他承受,從釗的無極劍上傳輸到易的無極劍上,極樹要讓太陽能量一直保持住,在傳輸過程中,太陽能量從釗的無極劍上轉到釗身上,然後再由釗轉到無極劍上,再由無極劍轉到易的無極劍上。
釗和自己的無極劍只是一個傳輸導體,而法陣是運輸道具,每一次傳輸到易的無極劍上都只能傳輸一絲太陽能量,而每一次傳輸釗都要忍受一次焚燒之苦,並且只能在太陽能量傳輸到無極劍上才能讓極樹進行修復,並且不能用水進行壓制。
一絲一絲的抽取,好在傳輸過程不需要像取出時要釗自己親手操作,法陣代替了這一作用,但是釗必須要忍受住一次次焚燒的痛苦,一旦他失去意識,體內的能量不在維持肉體,極樹的修復就無法進行,釗將瞬間化為灰燼。
他體內的血好像已經流盡,已經不在滲出了,整個身軀已經縮小了一大半,面板上面有著一道道裂痕,像隨時一碰就碎的玻璃,骨頭清晰可見。
在無極劍上的那團太陽能量也縮小了一大半,釗需要承受的痛苦也越來越小了,但此時他的肉體承受能力也越來越小了,不時體內還有太陽能量竄出。
他此刻只能固定在由土行山上的靈石所製成的模型上,因為已經無法靠自身保持姿勢了。
也不能讓他癱在地上,這樣不利於傳輸。
在他保持不了姿勢的時候,一個眼神極樹便明白他的意思了,趕緊將這個特製的模型拿了出來,將釗固定在模型上,讓他保持這個姿勢不需要一點力,整個人像提線木偶一樣。
太陽能量在一絲絲抽取中變小,而釗的意識卻開始在昏醒中輪轉,哪怕沒意識的時間只有0.01秒他身軀都在急劇惡化,再這樣下去,即使他撐到了最後,可能也無法修復傷勢而直接死亡。
釗的眼睛已經閉上了,極樹在一旁只能乾著急,他只能搖晃著周身的樹葉,試圖用這樣微小的聲音讓釗保持住那一點點的清醒,遠處巨大的樹颳起了一陣陣狂風,門窗發出了巨大的碰撞聲。
周邊無比嘈雜的聲音,讓釗在無邊的痛苦中找到了那一絲絲的清醒,他顫抖的眼皮慢慢睜開,眼睛只有一個模糊的景象在顫抖,在他記憶中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極樹,極樹一直以來都是很沉穩,即使天塌下來他可能也是慢悠悠的,他是一棵不知道年齡的樹,他是無極一族的守護神,可能在無極子弟要死亡的時候他的情緒才會有所波動吧。
以前那些他氣急敗壞的場景不過是自己腦補的,或者是寵溺後輩陪自己演的一齣戲,他應該是更加悠閒生活在這座山上,做這件事已經是他陪著自己胡鬧了。
看到釗身軀不再惡化,極樹鬆了一口氣,釗是自己的後代,也可以說是自己的朋友,畢竟一代代無極傳人對自己都是畢恭畢敬,一點冒犯都沒有,讓自己穩重的形象代代相傳,後面的無極傳人對自己就更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