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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楊過便領著我步入了屋內,站在了門口的過道處。 殿後的我,隨手又把房門給輕輕地關上了。 “沒呢,你不是還沒有睡嘛,我要是睡下了,我咋給你開門啊,笨慫。” “話說,這深更半夜的,到我們的宿舍裡來,有何貴幹呀?” 被楊過稱作“黑子”的男人低沉戲謔地說道,露出了一口潔白如雪的皓齒。 這時,我向那個叫做“黑子”的男人,細細地打量而去。 這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中等身材,胖瘦適宜,癟臉,長相平平。 穿著黑色的夾克上衣,藍色的勞動布牛仔褲。 只是他的膚色,很有特點,實在是讓人無法恭維,不忍目睹—— 那就是很黑很黑,雖不敢說比非洲人有過之,但也是無不及,相差無幾! 我想“黑子”的這個光榮稱號,應該也是由此而來吧。 “呶——” 楊過轉身指了指我,說道: “他是馮子涵的弟弟,馮子軒。” “也到你們這兒來上班了,你們單位的領導,安排他在這個宿舍里居住。” “麻煩你明早帶他到你們單位去上班,以後嘛,少不了你要多多關照他一下,因為咱們都是老鄉啊。” 說完,還不等這個所謂的“黑子”言語,又轉頭對我講道: “馮子軒,黑子他也是我們的老鄉,是這兒的老師傅了。” “往後你有什麼難事,就找他幫忙唄,不要跟他客氣啊,哈哈!” “行,我知道了,真的是太謝謝你們啦。” 我心中一暖,熱心友善的人,總是能令人感激無比。 隨後,楊過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黑子,馮子軒就拜託你了哦,他要是不知道,麻煩你就給他說說唄。” “那個,馮子軒,你就慢慢收拾自己的床鋪吧,我走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話音未落,他便將鋪蓋卷塞給了黑子。 接著,人就走出了宿舍,消失在了淒冷黢黑的夜色中了。 “老哥,不好意思,真是打擾你了啊。” 見楊過離去了,我就趕緊靦腆侷促地對黑子說道,有些拘謹。 當然了,我不能叫他黑子,只能敬稱他一聲老哥。 不過,說實在的,雖然過後知曉了他的名字。 但現今的我,早已遺忘了他的真名了,只記得他叫黑子。 因為他這個顯著的特色,見了面,大家只管呼喊他為黑子。 後來,我跟他混熟了,也索性隨大流同別人一般,一口一個黑子黑子地喊叫。 如此長期一來,反倒漸漸徹底忘卻了他真正的姓名了。 “沒事。” 黑子咧嘴爽朗一笑,便懷抱著我的鋪蓋卷,一邊說著,一邊從門口處走進了裡間。 “來吧,馮子軒,我帶你找一個鋪位吧。” “好!” 於是,我也隨之走了進去。 這個宿舍裡有兩間房子,靠近門口的右手邊,那是外間的一個小小的斗室,狹小逼仄的很。 而從門口處通往裡間,是個窄小的過道,便算是廚房了,炊具一應俱全。 過道旁邊還放置著一張長條桌,上面擱放著油鹽醬醋,以及砧板碗筷之類的生活用品。 再沿著這個狹窄的過道直進,便是一間寬敞的大房子了,頗為明亮透光。 對著門口的那面牆壁上,開了一個碩大空蕩蕩的窗戶,毫無遮擋。 一眼就能看見房子背後,有一條早已乾涸積存著冰雪的水渠;也能夠眺望到對面或者旁邊遠遠近近的一幢幢樓房,還零零星星地點亮著寒芒閃爍的燈火! 除了窗戶的那堵牆之外,其他三面靠牆的位置,都擺放著鐵製的上下高低床。 此刻,這間寬敞的大房子裡,屋頂上安裝的那細長圓圓的日光燈,散發出雪亮雪亮的光芒來,映照得整個房間一片皓白! 屋子裡有兩個人,但都沒有入睡,坐在各自的床鋪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 一個是中年男人,穿著藏青色的西服,個頭一般,頭髮濃密且黝黑。 臉盤長長的,看上去像個彌勒佛一樣笑眯眯的,顯得溫和慈善。 另一個是位年輕的小夥子,身著卡其色的休閒服和淺灰的長褲,身材高壯,斜臉白皙,上嘴唇上還留著一抹稀疏的鬍髭。 他們見我進來,視線便從彩色的電視機上挪開,都是好奇地盯著我,並沒有說話。 而我更是拘束地不吱一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