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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瑪嘉烈,這些年來,你在外面過得怎麼樣?”
當銀槍親眼見到瑪嘉烈在此的時候,他心裡有很多話想說,甚至差點就把她當成自己的那位戰友,說出向其道歉的話語。
但銀槍深知瑪嘉烈是個不遜於當年臨光騎士的優秀騎士,耀騎士之名雖然只是騎士競技中拿到的,但這也是唯一被銀槍內心所承認的競技騎士名號。
腕豪那個不算,銀槍只是敬佩這位戰士有如騎士,而不是真正的騎士,畢竟他也是外來者,老騎士階級心中的騎士可沒有容易到隨便一個武力高強者就能擔當的地步。
所以當兩人真正面對面,銀槍試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隻說出了有如家常一般的噓寒問暖,這是發自內心對一位自己所認可騎士的尊重,而不是把她和祖父的功績相提並論。
“我過得很好,皮加索斯爺爺,我見識到了卡西米爾之外的廣袤世界,還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比卡西米爾更多的不平等需要與騎士一般恪守內心的人去打破,雖然困難重重,但與我的戰友們並肩作戰,劫難只會讓我更強大。”
瑪嘉烈雖然只在小時候見過銀槍幾面,但作為一個臨光家族中真正繼承了臨光騎士衣缽的人,她當然詳細瞭解過祖父當年的故事,所以也對這位銀槍騎士也印象深刻。
“原來如此,所以,這就是你和你的丈夫回到卡西米爾的原因嗎?你的內心已經足夠強大,志向也不再侷限於此,所以才選擇勇敢面對過去的夢魘。”
當銀槍對著瑪嘉烈說出“你的丈夫”這個詞時,瑪嘉烈才知曉博士的良苦用心。
喬戈時常拿捏著這個關係跑過來調戲瑪嘉烈,弄得她每次都是面紅耳赤,腦袋上燒起了開水,反差萌完全暴露了她這個正經騎士的內心。
但正是因為飽受喬戈的歷練,面對別人提起她的丈夫,瑪嘉烈才能做到面不改色,神情坦然,不然怕不是早就露餡了。
不過瑪嘉烈似乎弄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博士雖然的確有想讓她習慣丈夫這個稱呼的“良苦用心”,但絕對不是為了這個。
“不,皮加索斯爺爺,當年的我的確還太過年輕氣盛,或許瑪恩納叔叔一直是對的,但那僅僅是對於單純的卡西米爾人而言,無論有沒有騎士競技,卡西米爾都封閉太久了,我們需要敞開來去全世界看看。”
“這樣您就會知道,無論騎士競技,還是卡西米爾國民院、監證會,他們都已不再是我的夢魘,而只是理想的第一步踏腳石,當然,我不可能以個人或是耀騎士的身份來說這種大話,而是羅德島代表的身份在述說著一個事實。”
“以凱爾希醫生為首的以醫術救濟世人者象徵著羅德島的初心,而比我都還要年輕一代的領袖阿米婭則代表著羅德島的未來,另外就是以博士為首的作戰部,也就是我所在的部門,它意味著我們必須緊緊把握住現在,任何人、任何希望都不能放手。”
銀槍聞言,只是輕輕地嘆息一聲,作為一個終生效忠於卡西米爾的老騎士,他本該極力反駁瑪嘉烈如此貶低卡西米爾的言論,但他卻能夠明白,此刻兩人的立場其實是一致的。
除了關於羅德島的事情,瑪嘉烈也只是把他深深藏於內心不敢述說的話語說了出來,果然在內心強大之上,耀騎士即便說是已經大大超越了他這位老銀槍也不為過。
“你說的沒錯,瑪嘉烈,你所閃耀的光芒已經令我自慚形穢,耀騎士果然實至名歸,這樣我就能放心將關乎卡西米爾未來的事業託付給你了,另外,我需要向你的丈夫道歉。”
“請幫我轉告他,我絕無意侮辱他的氣節,只是……聽到臨光家的小女孩瑪莉婭跟你當年一樣參加了騎士競技,我這老傢伙簡直心急如焚啊,差點就去監證院把會議桌蓋在大騎士長臉上,讓他發兵去搗毀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