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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良辰聽聞景舒給家裡送去兩隻大黃狗是又驚又喜,忙囑咐陳其安:“她怕是想起點什麼了,依她的脾氣,對這件事一定會一查到底,只怕她那位繼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陳其安聽得一愣愣地的,他哪裡知道,當年那件事會跟徐潔有關。
當年,梅良辰就讓人揪出了幕後黑手,只是一直沒把這事告訴景舒,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景舒那時候失憶了,他覺得,既然這件事讓景舒受了不小的驚嚇,不如讓她忘記的好。
如今景舒自己卻想起來,稍一查,她便會知道,那件事是徐潔所為。
梅良辰按了按酸脹的腦穴。
看來他得趕緊過去,免得自家夫人被外人給欺負了。
景舒得知徐潔被狗嚇暈了,提著補品來景家探望。
徐潔見景舒一臉假惺惺,拉長著臉道:“大小姐乾的好事,竟還有臉過來。”
景舒笑著將補品擱在屋內的茶几止,瞥了眼徐潔後對一旁的下人道:“你們先下去,我有些私房話想請教太太。”
下人們聞聲齊齊看向徐潔。
徐潔擔心景舒會私下來找自己算帳,心裡虛虛的,轉念一想,她現在是景家的夫人,這丫頭明面上的母親,量這丫頭也不敢亂來。
有身份襯著,徐潔不情不願地讓下人們退了下。
景舒見屋內已沒有外人,自顧自地拾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潤潤嗓子。
她有大把的話要質問徐潔,潤潤嗓子再問,對她極有好處。
“屋裡就你我二人,太太不用在演戲給誰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太太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是我不同你計較而已。”
徐潔被景舒的話給震到,哪家女兒敢用這種語氣同母親說話,她心虛又氣憤,只覺心口暗自作疼起,她攥緊著胸前的衣服忍著疼意,道:“大小姐究竟要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
景舒知道繼母很會演戲,比她這個專業的演員還能演,將手中的杯子擲在桌上,弄出一陣脆聲,勢頭可是一點不減:“當年可是你讓人放狗咬我的?”
徐潔撇過頭。
心虛讓她再也藏不住眼神。
“大小姐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明明是大小姐自己運氣不好,被惡狗給盯上的。”
景舒冷笑說:“梅良辰可是什麼都跟我說了。”
徐潔傻眼。
當年,徐潔因為進不了景家門,心裡恨極了袁佩儀母女,得知袁佩儀的女兒景舒常去景家長房那玩,開始收買景家的下人。
等到景舒出門時,那人便來向徐潔彙報,徐潔讓人牽了只發了瘋的黑狗在景家長房家附近。
本以為景舒被黑狗那麼一嚇不死也會瘋,哪裡知道,梅家大少爺梅良辰會突然出現,竟救了景舒一命。
只是那狗傷了梅家少爺,梅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沒多久便查到了放狗的人。
至於那個人有沒有向梅家告發自己,她不敢確定,好在景舒醒來後已不記得這件事,從那時起,景家上下再無人提起,這件事便漸漸被人淡忘。
徐潔沒想到景舒早就想起來,指著景舒道:“就算如此,去你父親那告發我啊,沒錯,當年是我讓人放的狗,我就看不慣你這個小妖精,憑什麼,博軒才是景家的獨子,我們母子要在外頭過著沒名沒份的生活,而你卻過著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日子。”
景舒望著面露張狂的徐潔,唇角露出一絲笑意。
果然,心虛的人是經不起詐的。就怕詐她的還不夠多!
得繼續加把勁,讓她將這多年來的所作所為全給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