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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於翰文那一比劃,張大遲疑的說道:“六十文?” 就於翰文那手指,比了個六,再加上張大平時的見識,定下了這麼一個數。 那止血草,實在是太普遍了。 只要是出了城,四處都可以看到。 藥鋪那些地方之所以會給採藥人錢,也不過僱他們採個藥的錢。 止血草那是不值錢的。 就他看來,一般一揹簍止血草,也就值個幾文錢了。 曲陶那些止血草和麵前的這些止血草,也就是比外面的止血草要大上那麼一點,撐死了,也就值個六十文。 這六十文再除去個三四的話,那最多也就能夠得個三四十文,那是一揹簍止血草的價錢,這一家人也就能夠賣上個十來揹簍的止血草。能得個幾百文…… 說起來,這也是和他種糧食差不多了。 這麼一想,張大又有些得意了。 折騰了那麼長時間,也就折騰了這點,簡直就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張大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笑開了。 沒想到,石頭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叫他已經勾起的嘴角又垮了下去。“石頭,你這麼看著我作甚?” “你怎麼就覺得那是六十文?”石頭問他。 石頭想著,這張大的腦子怕是有毛病,別人於大夫何時說過才六十文了? 六十文,也虧得他想的出來。 曲小姐之前賣的那些…… 一想到曾經看到的那個畫面,石頭忍不住有些激動。 張大卻不喜歡聽石頭的反駁,“那你怎麼知道不是?” 說到這,他看向於翰文,“於大夫,你來說說,這到底是多少?” 難不成,還能是六百文不成? 他才不行呢! 剛想著,就聽於翰文說道:“也不是很多,也就六千兩而已。” 也是那位曲小姐心善,只收了他六千兩銀子,若是換做其他人,要是給不起價錢,怕是已經找到別的買家了。 每每想到這,他都忍不住感慨。 六千兩?! 在場的眾人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只覺自己是在做夢。 一揹簍的止血草,就能夠賣上上千兩的銀子?! 這肯定是在做夢了! 在他們的人生裡,接觸過的,聽過的,也就不過是幾兩銀子,幾文,亦或者幾十文。 便是上十兩銀子,都是沒見過的。 現下突然就來個六千兩銀子…… 任誰都接受不來。 曲小姐家的止血草能夠賣上六千兩銀子,那他們的…… 一個個被刺激的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至於張大,在聽到於翰文說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懵了。 回過神來,簡直就是如墜冰窟。 怎麼可能是幾千兩的銀子?! 幾千兩的銀子啊! 這要是村裡每戶人家都將自家的止血草賣掉,那不是一個個都能夠有幾千上萬兩的銀子? 不就是一下子就能夠和那些員外一樣的身家? 不,這根本就不可能。 “於大夫,止血草怎麼可能賣這個價錢?” 聽著張大那語氣,於翰文也有些不滿,“如何不能?” “可止血草不值錢……” 話沒說完,便被於翰文給打斷了,“止血草不值錢,那只是說普通的止血草不值錢,那種遍地可尋的止血草不值錢。像村子裡那些有奇效的止血草,那便是千金也可。且不說這止血草,便是人參,你聽說過三年人參和五百年的人參一個價?” 他們這些莊稼人也是知道,幾年的人參,就是送到藥鋪,別人也不會收。 藥鋪裡的人參,人家最低也是五十年人參。 同樣是人參,人家那還是不一樣的價錢呢。 所以,這有價值上千兩銀子的止血草,又有何奇怪? 張大一時間臊得說不上話來。 “張大,你這是眼紅我們能夠掙銀子嗎?”石頭諷刺的說道。 張大那話裡對他們種的止血草的貶低,是個人都能夠聽得出來。 這哪裡像是同村,是鄰居能夠說出口的話? 怕是聽得於大夫說的話之後,心裡嫉妒了吧? 村子裡,除了他家,所有人都種了止血草。這就是所有人家一夜就富裕起來,也就他們家,還只能填飽肚子。 一對比,心裡頭肯定就不舒坦了。巴不得看到大家都不舒坦,他才舒坦。 這人吶,心眼兒就跟針尖一樣。 張大被石頭這一刺,一張臉漲得通紅。不得不說,這話還真的是說到他的心上,只是,他還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