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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懷清曠,瓊樹風生;光影交縱,釀織成夢。
夜深了,阿琰還沒有睡意,她一個人抱著最近新得的貓兒窩在沙發上發呆。
“我似乎忘記了一個不該忘記的人,你說我是不是太健忘了?”阿琰摸了摸可樂的貓頭,聽到它懶洋洋地“喵”了一聲作為回答。
“其實你把‘不是’兩個字去掉就行了!”可樂心想。
天矇矇亮的時候,阿琰睜開眼睛,她本以為自己依然會在沙發上躺著,然而並沒有。可樂依然窩在她懷裡,睡得正香。她納悶地瞅著枕頭邊的海豚布偶——是誰把她挪到床上來的?
“嘎吱”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了,和她一起租房的好友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你睡覺都不脫外套的麼?”好友和她一起摸著貓兒的頭,翻了個白眼。
“不是,我昨晚在沙發上睡著了。”阿琰鬆開抱著可樂的手,接過好友遞來的豆漿喝了一口。
“你慢慢吃,我得先走了,今天醫院一堆事情等著我呢,拜拜。”阿琰看著好友叼著吃了一半的香菇包,一手提著豆漿一手抓著包急三火四地出了門。
“昨晚是這妞把我弄到床上去的?”阿琰又咬了一口手裡的包子,“那她為啥不幫我把外套脫了,還把我屋裡的垃圾帶走了,這妞以前連自己屋裡的垃圾都經常忘了扔的。”阿琰一邊對著可樂嘀咕一邊把剩下的豆漿喝了個精光。
下午,知斐過來找她聊天。自從知櫟走後,知斐反倒和阿琰熟絡了起來。兩人經常一起聊天、約飯、逛街,最近新增加了一項——一起擼貓!
“我昨晚做夢夢到一個人,可是我看不清他的臉。”阿琰努力回憶著夢境,對拿著逗貓棒和可樂玩得不亦樂乎的知斐說道。
“你好好想想,實在想不起來就算了唄。”知斐不以為然道。
“沒辦法,我就是想不起來……”阿琰鬱悶了。
“那就別想了,想起來又有什麼用?願意留在你身邊的人不需要你費心去想,比如說……”知斐想到已經永遠離開的哥哥知櫟,卻沒有勇氣說出他的名字。
“你……”阿琰抬頭看著欲言又止的知斐,心下也有些茫然。
知斐眨了眨眼:“我說的是可樂!”說完把逗貓棒從可樂的魔爪裡抽了回來。
阿琰記得,知櫟總說“今天短暫的離別,是為了明天更好的相逢!”要她趁著年輕,去追逐夢想。可是眼下,短暫的離別成了永別。
很多時候,阿琰會想——是不是她不夠優秀,所以在面對自己喜歡之人的時候,總是時機不對。
傍晚,兩人一起去附近的宵夜街吃燒烤。燒烤攤老闆長了一副單眼皮、腫眼泡、塌鼻子,這種不夠有衝擊力的樣子,招呼起客人來卻十分熱情。
一把烤肉串下肚,老闆那油膩膩的頭髮看著也順眼了!
知斐端起酒杯,和阿琰碰了一下,一口下去了一半。他手指下意識地敲擊著杯子,盯著酒杯裡剩下的一半液體,眼神也跟著微微晃動起來……
酒,讓我想起了你,而你卻忘記了我。
裝作無動於衷,隨著酒意的麻痺,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麻木了一樣。
第一杯酒敬你,所謂不合適就是你喜歡清風醉酒,我卻獨愛烈風自由。歲月裡你很乾淨,比水淡,比酒清。
第二杯酒敬你,黃昏時偷來你的肋骨釀酒,百年後醉的有血有肉。
第三杯酒敬你,晚風路過陶壇吹散的酒香,我記得你所有模樣。
阿琰總覺得知斐身上有一種未見世事的純淨,因為他會在危險時刻站出來保護一隻貓咪或是小狗。
阿琰記得有一次和知斐偶遇,看到知斐正在全神貫注地“跟蹤”一個小傢伙。
看他躡手躡腳跟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