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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撿起大漢的鐮刀,把它們交給貞德,“老傢伙手下那幫人可提供不出這種鋼口的農具~”
鐮刀刃在陽光下泛出的微微藍光,足以證明這是一件真正經過鍛打的武器,而非沙範澆鑄後經過簡單打磨的粗劣農具。
“都是麻煩啊……”貞德透過精緻雕刻的手柄就能確認這點,無需再次確認,她攤手搖頭嘆氣的樣子確實不像是一個少年,“這種近乎白痴的攔路搶劫行為,不可能是針對我們……”
“有沒有什麼靠譜的方式?”賓指向仍在地上翻滾的大漢,看起來他並不想就地解決這名戰俘。“總是要帶上些見面禮的……”
“昏睡咒嘍~”伴著回答,貞德丟出一個小小的伎倆。
“好!”
他們再次上路,只不過板車的後面,多了一個昏睡不醒的男人……
有人曾說,時間是相對的。在之前,尼祿對這種由文人杜撰出的情感比喻嗤之以鼻,直到那位的‘兩分鐘後’。
“還沒好嗎?”尼祿對著面前的房間發問,這已經是他第五次提問了…………
似乎是為了回應這位痴情人,繭竟如人類心臟般開始了跳動,由慢轉快……幅度不斷增加的收縮和擴張伴隨著仍在不斷輸入物質的管道,角質化的外殼承受不住逐漸增大的壓力,碎裂開來,粘膩的液體伴隨著細碎的肉糜從中迸出,蜷縮著的赤裸胴體隨即跌落……
當然,恪守美德的騎士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眼前。尼祿用幾可媲美瞬移的速度奔了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也許是感受到了擎著自己的雙手及自己倚靠的胸膛傳來的溫暖,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在努力的辨認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確認著,“您是?尼祿?!”
尼祿注視著懷中的少女,如他記憶中那般恬靜、柔弱,當然,還有雙目中不時流露出的狡黠……百感交集,幾近失語……
少女在他的眼前輕揮柔荑,“這位大叔~你還好嗎?”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因眼前人而陷入回憶的尼祿醒了過來,“歡迎回來!小巫婆!”用自己的披風蓋住了她,並將左手覆在她的眼上,“這裡太髒,我帶你回家!你昏迷太久了……久到我都老了……”
觀察者瑞馳早就識相的離開了,只不過作為此地主人的她,本著不怠慢客人的原則,還是給這位客人準備出一紙留言,上邊寫著——承諾兌現,兩不相欠。如有需求,歡迎來訪。署名是觀察者……
尼祿順著之前走過的路,快速的退出了基地。並在能感知自己留在城中信標的第一刻就發動了藏在內衣夾袋中的逃脫術卷軸。踏入前進基地,他就發現了——這座地下建築中有著同高塔駐地如出一轍的精神類防護措施,自己那並不高明的探測術,在進入的第一刻就被遮蔽了。
在這位痴情的大亨離開後,觀察者瑞馳再次顯現,開始收集飛濺的到處都是的繭衣……
“你真的是尼祿?”,在穿上秘書拿來的衣物後,瑞馳從房間中走出,小心翼翼的向在外等候多時的尼祿發起了質疑。
“如假包換!”尼祿此時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傻傻的望著面前的女孩,連眼都不敢眨。
“你姓什麼?”,少女假裝不經意的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波旁!”,尼祿下意識的回答……
“你死了!”少女想要用手指去懟這個大胖子的額頭,卻發現就算跳起來都未必能達到這個目的,只好換了目標,‘用力的’踢了尼祿的膝蓋一腳,“大笨蛋!都試過多少遍了!還記不住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我不在的這些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在發覺並不能踢疼他後,瑞馳嘟起了嘴,抱起了肩膀。
“這不是怕你不相信嘛……”尼祿蹲了下來,試圖平息由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