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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能說明一定是哥哥或是母親下的命令。”格勒長宇還是不願意相信,哥哥和母親怎麼會對他痛下殺手。
格勒長宇對王位從不希翼,他只希望過平凡的生活,對哥哥而言,並不會構成威脅。雖然他少小離家,在宮中呆的時間不多,每次回宮,大家對他很陌生,敬而遠之,唯有哥哥陪伴左右,哥哥是他至親的人。
格勒長宇懵懂間,似乎察覺有什麼不對勁,叔父從小訓練他,教導他,磨礪他,對他寄予了厚望,也許,叔父殷殷期盼長宇有朝一日成為人中之龍。尤其這些年,叔父對他更加嚴厲,總是不經意間透露出對王位覬覦,每每從他的訓誡裡能微妙地感知他的慾望日益強烈。他希望是他自己多心了,猜錯了。
這天下,無論是誰當王,他仍是格勒家的江山,又何必相爭?如今王位已有歸屬,他更不願意再去相爭,更何況那個人是哥哥,兄弟情,手足之義有豈能因此而反目成仇?父親在泉下有知也不會同意的。
“事實如何,你心中自是明瞭。三夫人、長平、長安就是例子。”
格勒康泰一句話,堵在長宇胸口,他道:“如若不然,長宇願意帶著左翼離開,四海為家,遠遠的離開這紛爭。”
“如是能走,兩年前我就已將你送走。天下茫茫,莫非王土,你又能去得了哪裡?而且你讓為父有如何能忍心讓你顛沛流離!而你又如何再讓左翼姑娘隨你四處奔波!”
格勒長宇內心矛盾非常。
“長宇我兒,我知你宅心仁厚,天性純良,可如今,格勒王對你難以介懷,多次謀害於你,欲除之而後快,是他不願放過你!你越是退讓,越是無路可退!”
格勒康泰見長宇陷入沉思,他繼續說道:“格勒長謹軟弱無能,治國無道,甘為傀儡,?非王者之才,老夫人垂簾干政,違背綱常,官民同怨,而你天命預兆,仙女相助,民心所向,正是起事之機。現在萬事具備,只等你一聲號令。”
“叔父不用再多說,長宇心意已決。”格勒長宇摸著自己的肩膀,那虎型印記彷彿正在咆哮。
“你......咳咳.....”格勒康泰一時激動,一口氣沒緩過來,咳嗽不停。
“叔父,你沒事吧,長宇給你取些水來。”格勒康泰不讓格勒長宇扶著,揚手讓他離開。
格勒長宇有些愧疚,但他知道如果再說下去,又將演變成一場爭吵,他先離開,冷靜一番。
待格勒長宇離開,格勒康泰囑咐展鵬,隨其後,保護他。
“侯爵支開長宇,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單獨對左翼說?”房間內,只剩下左翼和格勒康泰兩個人。
格勒長瑾下了早朝,本原定要到大夫人的閣院去,走到一半,突然轉身到了司雲歡兒的閣院,據說昨日司雲歡兒落水後染了風寒,一直臥房不出,格勒長瑾前來探望。
司雲歡兒的閣院雅緻,侍女們見格勒王進駕到,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迎接,惟獨不見司雲歡兒。
長瑾的隨從達英見狀,扯著嗓子對跪在堂中的侍女喊道:“王駕到,你們主子怎麼沒有來迎駕?”
“回達英大人,主子感了風寒,還在房中......”領頭的侍女叫果兒,是司雲歡兒的貼身侍女,她戰戰兢兢地說道。
“放肆!”達英表情有些猙獰,剛脫口而出就被格勒長瑾的一個眼神把欲出口的惡語嚥了回去。
格勒長瑾往房間走去,剛走到珠簾前,一個羸弱地聲音穿過珠簾從幽暗地房內傳出來:“格勒王請留步,歡兒斗膽請王恕罪,歡兒身體有恙,面容憔悴,失了儀態,恐驚嚇到王,還請王容許歡兒隔簾向王跪安。”
那細軟的聲音就好像一道光,透過那珠簾折射出美麗的光芒,映襯那簾後的美麗女人的嬌羞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