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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好架勢,一個猛衝,古刑梟的身體宛如激射而出的炮彈一般,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玄靈劍碑悍然衝去。
嘭!
一聲悶響過後,只見古刑梟左手掌心緊貼劍碑表面,右手握拳於腰間,身體前傾,雙腿呈弓步狀態,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靜靜地停在了劍碑正前方。
自以為擺出了無比帥氣的裝杯造型,騷情的甩了甩那一頭飄逸的白髮,古刑梟雙目微閉,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靜等著劍碑做出反應。
靜默無聲,十數息間,古刑梟身前的劍碑並未做出絲毫做出反應。
一時間,劍宗門人,全場賓客,所有人都引頸相望,全神貫注地注視著二號測靈臺上的動向。
呱……呱……
幾隻禿羽黑鴉自扶搖廣場上空一字排開,徐徐飛過,每兩隻中間還會默契地撒出六根黑亮的鴉羽,如同六個顯眼的驚歎號,又似六點的省略號,令整個扶搖廣場的氣氛陷入了深度的尷尬境地。
呼兒……
一陣涼風吹過,捲起紛飛的黑鴉羽毛,呈落葉飄狀,悄然飄落。
微微挑了挑眉毛,古刑梟當即收起“妖嬈”的身子,目光掃了掃四周,以一個尷尬到不能的尷尬表情面對著劍碑,開啟了嘴炮模式。
“不是……這咋還區別對待呢!陰人的呢?哈?”
隨著古刑梟在臺上的吐槽,周圍看臺上的眾人也跟著反應過來,臺上的玄靈劍碑壓根就沒有被觸動。
“咦~”
“切!”
臺下傳來了陣陣唏噓之聲,對於古刑梟的行徑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怎一個尬自了得。
尷尬之餘還是尷尬,古刑梟紅著老臉,被起得微微顫抖的雙唇,對著劍碑就是一陣
激烈的輸出,整個過程中還不時地搓搓兩隻無處安放的手掌,幾乎社死當場。
“這是哪家的混賬東西,竟然跑到這裡丟人現眼來了!滾回去!”
“啊哈哈哈!這是誰家熊孩紙?根本就是一介凡夫俗子嘛!”
“唉!太過兒戲!太過兒戲!”
“劍宗盛會,怎當如此輕浮?”
“生子如斯,家族傾覆焉!”
“噗嗤!”
“哈哈哈!”
……
一時間,場中謾罵憤慨之聲此起彼伏,嘲諷譏笑之音絡繹不絕。
群情激憤之餘,也伴有幾分哀其不爭的嘆息。
“豎子猖狂!是欺吾劍宗無人否?”
二號劍使在一陣驚愕之後,也是怒然出聲,對著古刑梟怒聲厲喝到。
主禮臺上,燕嘯穹方才還一臉欣賞的面色也逐漸陰沉了下來。
“臭小子,安敢造次!”
嗡!嗡!嗡!
伴著一臉黑線,燕嘯穹正要上前懲治舉止“浮誇”的古刑梟,下一秒又被二號測靈臺上的一陣異響驚擾,邁開的腳步也在第一時間停了下來,隨即眼露精光,以疑惑的目光轉向了玄靈劍碑的方向。
“這冒失孩子,怎麼……”
“朽木啊!不堪雕……”
扶搖殿內,洪正陽與呂道玄二人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正要嚴詞訓斥,也被二號劍碑的異狀生生給噎了回去,彷彿被人掐了脖子,到嘴邊的話語硬是卡在了喉嚨當中,皆是被憋的老臉通紅。
此前在古刑梟一上場便對其留意有佳的葉孤寒,此刻內心也是猶如坐過山車般,此起彼伏,好不刺激。
“瀟行!七歲,凝武……八重……九重……,煉體……一……二……三……大圓滿……,源力……一……二……三……九品!測試結果……靠!”
差點咬到了舌頭,負責報幕的二號劍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