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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一張床上的人,沒什麼拉不拉下水的。」
「……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能不能別總說話這麼葷?還高材生呢……」紀燃嘖了聲,輕輕推了推他肩膀:「行了,別幼稚。趕緊讓開,我還要去關門。」
秦滿仍舊沒動,直勾勾地看著他。
「……」
紀燃嘆了聲氣,抓住秦滿的衣領,上前親了親他的唇畔。
「氣這種事,無不無聊啊……」
他話還沒說完,秦滿眼底突然多了分笑意,而後逐漸擴大,不由分說地追著他嘴唇咬,不讓他收回這個吻。
他戲謔道:「不無聊,你這麼可愛,怎麼會無聊。」
紀燃被親了大半會才反應過來:「操,你耍我?」
「不敢。」
「滾滾滾。」紀燃被親得臉都紅了,反咬他一口,「你這麼能演,怎麼不去演戲。」
「還有,這個是什麼?」秦滿拿著手上的東西,低低地問他。
「……」紀燃臉一熱,「怎麼,看不懂日文,還要我給你翻譯?」
「是,你翻譯翻譯。」
紀燃搶過那個瓶子,煞有介事地念:「偉哥加強版,專治陽痿、不舉、早洩……」
秦滿氣笑了,轉頭又把他嘴巴堵住。
直到鬧夠了,秦滿才站起身來,把桌上那些照片整理好。
紀燃懶散地半躺在沙發上,衣服前襟亂七八糟的:「這些玩意兒她也不收走……你拿哪兒去?」
秦滿沒應,背過身後,他的笑容淡了一些。
只見他徑直走到垃圾桶前,一張不落的把照片全丟了進去。
——
其實剛跟紀老夫人吵完那一會,紀燃心裡還挺煩躁的。
每每提到趙清彤,他都痛快不到哪去。
不過被秦滿那麼一攪和,他突然就覺得心情放鬆了很多。下午甚至還有心情去打某個遍地孤兒的oba遊戲。
晚上,他把某個剛在網路上線的歐美大片投放到電視上,跟秦滿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
秦滿看清劇名:「第三部?」
「是啊。」紀燃側目,「你該不會沒看過吧?」
「沒看過,其他兩部什麼時候上映的。」
紀燃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第一部是我大一……你大二的時候上映的,第二部是畢業的時候。這麼出名的片子你都沒看過?你大學都在幹什麼。」
「不記得了。」秦滿一笑,「大學沒你在,很無趣。」
紀燃啞然,許久才吐出一句:「……受虐狂。」
「你呢。」秦滿問,「你大學在幹什麼。」
紀燃哼笑一聲:「也沒幹什麼,就是把滿城每個酒吧都佔領了一遍。」
「輔導員沒管?」
「誰管得住我。」紀燃想起什麼,笑道,「他當時來酒吧找我,還被我灌了一通。」
大學城四周有不少燈紅酒綠的場所,加上學校沒有門禁,不用躲著老邢,那幾年他過得特別肆意,說起來也有些剎不住車。
秦滿沒出聲,笑著聽他說,越聽就越覺得遺憾。
如果他比紀燃小一屆就好了。
能知道他報考了什麼大學,能跟他多糾纏四年。
紀燃說著說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嶽文文。
他吃了口西瓜,接起來:「什麼事?」
嶽文文開口就道:「紀燃你火了!不,是我們火了!!」
電視音量開得太大,紀燃沒聽清:「你家才著火了。」
嶽文文掐著嗓子說:「不是……你還記得我們在溫泉酒店吃的那回農家樂嗎?」
紀燃見他情緒激動,有股不太好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