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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秦滿那簡短几句,反而讓他覺得更爽。
電梯門乾淨得反光,紀燃偷偷看了秦滿一眼,對方站得筆直,臉上沒什麼情緒。自秦滿破產以後,紀燃已經很久沒見過他這副表情了。
紀燃這才想起他之前和溫笑的對話被這人聽去了。
他脫口想解釋,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拜託,那些一聽就知道是耍人的話,誰會當真啊?再說,他為什麼要給秦滿解釋,顯得他很心虛似的。
他挪開目光:「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你哪兒難辦了,想讓別人以為我欺負你啊?」
秦滿淡淡道:「沒有。」
「……」
回到辦公室,紀燃狀似隨意地問:「今晚吃什麼?」
在他心裡,這就是給對方遞橄欖枝了。
秦滿頭也沒抬,專心看著檔案:「隨你。」
好,橄欖枝斷了。
看來秦滿是真生氣了,但那話是他說給溫笑聽的,他當什麼真?
紀燃從不乾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當即把嘴封上,心道再跟你說話我是你兒。
於是直到下班,兩人都沒有工作以外的交流。
在辦公室坐了一天,紀燃懶得下廚,乾脆點了個滿漢全席,鋪滿了客廳的桌子。
兩人坐在一桌上各吃各的,電視機裡的氣氛都要比他們熱鬧。
冷臉怪,小氣鬼,傻子。
紀燃面上平靜,心裡實則已經罵翻了天。
只有傻子才會把他說的話當真,一個是溫笑,另一個就是秦滿。
手機響起,是嶽文文發的訊息。
嶽文文:今天溫笑又去煩你了?我有個朋友被他叫去酒吧,這會兒他正在邊喝邊哭訴呢。
紀爸爸:怎麼沒喝死他?你幫我送兩包紙去,說是我的一點心意,讓他慢慢哭,別著急停。
嶽文文:[ok]就你這句話,我親自去送。
紀燃吃飽後,手機又震了一聲。
嶽文文發來一張圖片,他點開一看,終於沒忍住笑出聲。
照片背景是酒吧,嶽文文只出鏡了一隻手,手上拿著兩包未開封的紙巾,另一頭,溫笑濕著眼眶,茫然地看著鏡頭,正伸著手想接過紙巾。
嶽文文:話給你帶到了,他哭得更慘了,拍個小影片給你看看?
紀燃連回了幾個表情包,敲著手機:不要,礙眼。
吃完飯後,紀燃便進了浴室。
他脫了衣服,開啟淋浴頭,溫水從頭頂落至腳裸。
他常年在外獨居,沒有洗澡鎖門的習慣,所以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時還未反應過來。直到外面的空調風鑽了進來,紀燃感覺後背一陣涼爽,下意識回過頭。
秦滿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四角褲,站在門口問:「一起嗎。」
紀燃原本還想遮一遮,又覺得沒必要,彆扭地罵:「不要,滾。」
「我幫你咬。」秦滿面色如常地說出這句話,「要嗎。」
這句話說出來的那一刻,紀燃就立刻回想起了其中的滋味。
秦滿很少用嘴幫他做,但不得不承認,很爽。
倒不是秦滿技術好,只是當秦滿匍匐在下時,他總有一種隱秘難言的快感。
紀燃光是想想,耳根子就已經紅透了,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秦滿透著水霧都看得清楚。
他們只是資助關係,不是談戀愛。冷戰或爭吵並不影響他們做肉體上的事。
紀燃從不委屈自己的慾望,他在心裡為自己的反應找了個藉口,關上水:「……只准含,別的不做。」
但這種事情一旦發生,沒人能控制走向。
紀燃原本抵在牆上,不知怎麼的,最後到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