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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娘子打趣後,便不再多言,又三兩成群插花去了。這會兒,案桌邊只有張儒秀同閆娘子坐著說著話。
「她們這幫子人啊,成婚許久了,也不害臊,那些話盡往外說。」閆娘子遞了盞茶,笑道。
張儒秀摸不著頭腦,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見人一臉無知模樣,閆娘子只當這是夫妻間的情趣罷了,只是調侃著:「你是當真不知?」
張儒秀點點頭,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怎麼都打著我身上的趣兒?」
說罷,便見閆娘子伸手往自己脖頸邊一指,極力忍著笑。
「瞧瞧,這是什麼?」閆娘子笑著,「你啊,下次若想遮,可遮得緊一點。不然落在這幫娘子眼裡啊,可是有機會笑你呢!」
「啊?」張儒秀聽罷,依舊摸不著頭腦。
直到往鏡前一照,才解了疑惑,也紅了臉。
原來她脖頸上,還存著點點斑駁。
而她,頂著這片斑駁紅星,穿過了衙院,來了館裡。
怪不得,路上見了個人都得憋著笑不敢看她。
直到真相後,張儒秀反倒是愈發窘迫起來,只是支支吾吾地怨著司馬光。
「都怪他。」張儒秀嘟囔著。
閆娘子笑而不語,又給她添了茶。
作者有話說:
兩年前手寫了幾千字的五花肉,朋友看了都說臉紅。只可惜現在稿子早不知被扔在哪兒了,到處找不到,沒法發出來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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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三川口之敗
正月初九, 元昊派親信賀真向延州知州範雍遞請和信。
兩方打了許久,宋軍早進入了疲憊階段,將士苦不堪言, 奈何朝廷始終沒給出個指示, 流民愈發增多,境地裡一片混亂,百姓苦不堪言。
彼時範雍正忙著處理党項降卒與州郡流民的事, 一聽這訊息, 驀地豁然開朗起來。
範老年有六旬,正當進士出身, 早年讀過經略書術, 可死理怎能解活境?
延州深處水深火熱之中,他忙得轉不開身焦頭爛額,正籌著處理這些事,轉眼便見請和意願傳了過來,怎能不歡喜?
這請和信一下來, 便見許多黨項降卒投奔到大宋臨近境內, 為首的, 便是軍略要地——金明寨,離延州只有五十里的地兒。原先寨裡都是自己人, 可這幾日來多有降卒投奔,又多年大宋邦好, 聲勢浩大。
寨主也沒經歷過這般事, 便請著知州給個意見,又詢問了些事宜。
「瞧那些降卒謙卑得很, 似是幡然悔悟一般, 埋頭痛哭, 恨此生不為我大宋子民,真是狗瞎了眼。」寨主站在範雍跟前,學著那些降卒的姿態,一字一句地匯報著。
範雍被這話逗笑,只覺得從未有此番這般神清氣爽。
「他們真這麼說?這麼想?」範雍心有疑惑,問道。
寨主惶恐,被知州這麼一問,趕忙又把那些話抖了出來:「下官原先也覺著此番行徑頗為可笑,只是後來那些降卒又上了不少書狀,字句裡皆是對那野蠻党項人的鄙斥,何況裡面還夾雜著不少內部訊息。」
寨主說得認真,「下官怕牽連眾多,才請問您的看法啊。」
範雍一聽,惻隱之心大動。党項人的厲害他自然比誰都清楚。延州這片兩年來都是烽火狼煙,半晌不得安寧。衙司裡一眾同僚更無一日睡得安穩,整日提心弔膽著,又忙著操練廂軍與弓手,苦不堪言。
仗打了兩年,他比誰都知道其中的艱辛。如今驀地見那些降卒心向大宋,怎能不多做動容?
不費一兵一卒,便收買了人心,增加了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