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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t恤面料柔軟,每次許未抱他的時候,他都忍不住用臉往上面蹭一蹭,軟綿綿的,有股說不出的舒適。
最關鍵的是,許未即使穿著磨毛的舊t恤,看起來還是那麼英俊勾人,他一時起了玩心,便也向許未要了一件舊t恤穿在身上,將自己那些泛著光澤的絲綢睡衣統統扔進了衣櫃裡。
只是這一天他在外面到處跑,又抽了太多的煙,身上的味道著實有點難聞,他便想去浴室洗個澡換身衣服,不然體感上的難受會讓他心裡的煩悶更加沸騰。
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的門,他的手卻突然在半空中停住了。
《沉霧》殺青之後,許未便跟著他回到了京郊別墅,那時候兩個人如膠似漆,根本連試探都懶得試探,戲一殺青,他的車子就開到了許未的酒店樓下,而許未也是二話沒說,拖上拉桿箱就跟著他走了。
回到別墅之後兩個人抱起一起就開始啃,衣服,行李,從大門口一直落到臥室的大床前。
鬧騰完了他早已精疲力盡,許未套上短褲從床上起來,將散落滿地的衣服收拾好,又把自己拉桿箱裡的衣服全都掛到了他的衣櫃裡,這才去廚房給他做飯。
剛才許未走得太急,什麼都沒有拿走,因此許未的衣服仍舊整整齊齊地掛在他的衣櫃裡。
許未不愛穿正裝,帶過來的大部分都是t恤和休閒衣褲,而他跟許未不同,他是個極精緻極講究的人,很少會穿休閒裝,因此衣櫃裡的衣服大都是名牌的襯衣西褲。
兩種截然不同風格的衣服掛在一起,明明該是十分不和諧的,可卻偏偏又融洽得好似渾然一體。
看著那些衣服,他的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十分陌生,但卻分外強烈的刺痛感,細細麻麻的,像是有人用針頭在一下下戳刺他的心臟,一下,一下,細微的疼痛逐漸演化成讓人不可忽視的痛楚,他弓著腰,往後倒在床上,在這股陌生的痛楚裡,無奈地閉上了眼。
早已沒有了洗澡的力氣,甚至連睜開眼的力氣,都從他身體裡消失了。
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等待著第二天的天明。
昨晚睡得太晚,後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著,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3點多,睜開眼,意識漸漸回暖,他即刻就被自己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燻得直泛噁心,隨著夜晚而來的那些矯情和軟弱已經全都消散,他開啟衣櫃,直接從裡面取了一套睡衣,看都沒看許未的那些衣服,就去浴室裡洗澡去了。
洗完澡渾身舒暢,他這才有心思去處理家裡的一片狼籍。
他先是給別墅的鐘點工阿姨打了個電話,讓阿姨趕緊過來把屋子收拾乾淨,緊接著又給沈文去了個電話,讓沈文過來把許未的手機拿去修理。
交待完這些事後,他這才給自己叫了一份外賣。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幾乎沒怎麼吃過東西,現在人有精神了,飢餓感也就跟著上來了,他給自己叫了兩份壽司,一份蒲燒鰻魚飯,外加一份壽喜鍋,點完之後突然又想吃燒烤,他就又加了大幾百塊錢的燒烤。
去他媽的健康飲食,許未那狗東西都走了,他做什麼還要遵循許未的飲食習慣?!
他就喜歡這些高熱量的垃圾食品,早吃早死早超生,誰他媽都管不著!
惡狠狠地吃了一頓,吃的滿身都是燒烤味,他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這才重新回臥室裡躺著。
酒足飯飽之後,人就容易乏,一乏一累,那些矯情就又開始滋滋地冒煙了。
剛才去給阿姨開門的時候,他在鞋架上看到了一串鑰匙,他自己家的鑰匙。
《沉霧》殺青之後,他就把自己家裡的鑰匙給了許未一份,要知道這麼多年,他幾乎很少會帶身邊的人回自己家裡,給鑰匙更是開天闢地頭一次,可誰知道這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