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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這兩個月兩個人簡直是蜜裡調油,黏黏糊糊的根本讓人沒眼看。
《沉霧》殺青的當天,許未就被陳遠聞開車接回了京郊別墅,兩個人沒羞沒臊的在別墅裡廝混了兩天兩夜,第三天傍晚才從床上爬起來,洗澡,換衣,開車去參加《沉霧》的殺青宴。
這部電影的最大投資方是禾路,因此殺青宴自然也是由禾路那邊籌辦,宋清河是京圈大佬,人脈深廣,陳遠聞和許未到的時候,大廳裡已經聚滿了人。
兩個人今天穿了一黑一白兩套西裝,又都是萬裡挑一的出色長相,肩並著肩一起走進大廳,不由得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陳遠聞領著許未和幾位自己認識的投資人打了個招呼,便直接奔著宋清河的方向去了。
自從許未那次受傷被陳遠聞接回上海休養之後,宋清河便沒有再到劇組來探過班,期間只給許未打過兩通電話,詢問許未的身體近況。
無形之中,陳遠聞就覺得自己贏了,他自然得意,往日裡見著宋清河就想拉著許未躲,就害怕宋清河給許未下什麼迷魂藥,這會兒卻志得意滿地主動領著許未往宋清河面前湊。
宋清河身邊圍滿了人,之前那個小助理徐淮也在,就垂著眼靜靜地站在宋清河身後,陳遠聞笑著走上去和宋清河打招呼。
「宋總,好久不見啊。」
宋清河的視線慢慢落到陳遠聞身上,神色不變地回了一句:「陳總。」
許未也走上前來,站到陳遠聞身旁,對宋清河說:「清河哥。」
周圍的人見他們交談,很快便散了,只剩下徐淮一人仍立在宋清河身後。
宋清河將目光移到許未臉上,薄唇輕輕勾勒出一道弧線,說:「瘦了。」
陳遠聞的臉色轉瞬就沉了下來。
宋清河不動聲色地瞧了他一眼,唇邊弧線更深,「坐下來說吧,別都站著。」
陳遠聞在心裡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地坐到宋清河和許未中間,將兩個人分隔開。
許未狀似不經意地碰了碰陳遠聞的肩膀,說:「其實沒瘦幾斤,怎麼大家看到我都說我瘦了,剛剛在車上陳總也這麼說。」
「那說明你的確瘦了許多,趁著殺青,好好補補,不然人看起來沒精神。」宋清河靠在椅背上,看著許未,目光幽深。
陳遠聞直起身,將宋清河的視線徹底阻斷,他笑著對宋清河說:「宋總放心,許未現在住我那兒,我肯定好好給他補補,保管他半個月就能恢復過來。」
「哦?」宋清河迎著他的目光,不緊不慢地說:「陳總會做飯?還是會煲湯?這我倒是真沒聽說過。」
陳遠聞皮笑肉不笑地回:「我是不會,莫非宋總會?」
宋清河神色不變,「略知一二。」
「既然是略知一二,那我就不和宋總討教了,」陳遠聞笑了笑,身體重新靠回椅背上,將許未的身影顯露出來。
「以往在家裡,都是許未做給我吃,你別說,許未雖然年紀輕輕,但手藝倒是真不錯,我就不捨近求遠了,直接跟許未討教就是了,」陳遠聞轉過頭看著許未,輕聲說:「許未,你說是不是?」
許未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說:「我那手藝,陳總不嫌棄就行。」
「不嫌棄啊,」陳遠聞笑了,「喜歡還來不及呢。」
兩個人打情罵俏的如此明顯,宋清河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不快,仍然是神色淡淡地看著他們。
陳遠聞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不就是玩陰的嗎?誰怕誰啊?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正準備乘勝追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扭過頭一看,是江影楓。
「遠聞,什麼時候過來的?我都沒看到。」江影楓站在陳遠聞身後,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