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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祖父之前看中了那個韓連山,令你不快了?」秦風海試探著問。
「不是的。」竇瑜搖頭。
秦風海隨口又問:「難不成是有心上人了?」
卻沒有聽到反駁。
他頓時一驚,道:「當真是有心上人了?」
竇瑜不肯說,只重複講著:「總之目前我還不想嫁人。」
她又再次向祖父討要藥方。
秦風海以威脅的口吻說:「你不告訴我心上人是誰,我是不會將方子給你的。」
竇瑜不吃祖父這一套,直接帶著佰娘去屋子裡翻箱子。因為對祖父存放各類東西的習慣瞭如指掌,很快就將方子找到了。
秦風海追進門來搶,但他哪裡跑得過年輕又靈活的小孫女。竇瑜一邊繞著桌子跑,一邊開啟方子辨認一番,幾樣治咳慣用的藥材她還是認得的,疊好塞進袖裡,然後笑嘻嘻地同祖父告別,拉著佰娘跑出了屋門。
連那把扇子都被她隨手順走了。
「你這丫頭!」秦風海氣憤地大喊,但又追不上。
卓伯站在他身後偷笑。
孫女已經跑沒影兒了,秦風海冷靜下來後以拳捶打掌心,道:「完了完了,這回郭素可是晚了一步!」
自言自語道:「快到手的上門女婿要沒了。」
他不停地在房內踱步。
到底是選孫女喜歡的,還是選主動要入贅的?
秦風海犯了難,撓撓頭,愁道:「這可如何是好!」
他猛地停下腳步,望向卓伯:「你怎麼看?」
卓伯一愣,回說:「當然還是以咱們家娘子的喜愛為重。」
「我也這麼想的。」秦風海長嘆。
但他還是想替郭素努力一把。
……
郭素院子裡的下人再次見到秦風海,立即恭恭敬敬請他進門。
雖然大人病著,也提前知會過了院子裡的人,若娘子或秦老爺登門,不可阻攔。娘子剛遣人送了藥方子過來,送方子的人才走,秦老爺又來了。
郭素昨夜入睡後被叫起,酒後神思清明,索性整夜處理軍務。河州衛與西北結怨已久,指揮使早在一個月以前便帶兵與西北軍在鎮南郡對陣,送來的信上雖是說願與他聯手,實際也是為求援。此次他率援軍近四日才趕到鎮南郡,只用了不到一日的功夫便蕩平西北軍。如今人雖折返回來,餘下事務還要儘快處理。
天將明時打了一會盹兒,再醒後他便發覺自己生病了,一早見阿瑜時還能忍耐,待她一走更為嚴重了,頭重腳輕,不停發著虛汗。
這場病應當早在體內積攢了許久,驟然爆發,鐵打的身體也熬不住,不過他依然強撐著來見秦風海。
抵唇咳過幾聲後,問:「祖父可是有事要與我說?」
秦風海的眉頭緊緊夾著,他心中的確對郭素滿意,但原本還想為難他幾番,畢竟太輕易得償所願,便不容易珍惜了。珠珠心腸軟,又與他感情深厚,要是被他三言兩語哄住了,可真算便宜了他。
但現在珠珠有了心上人,不用他想法子為難郭素,而是要替他擔心了。
話裡帶了幾分埋怨,斜睨著他道:「你說說你,人家都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既然鍾情於我們珠珠,早前為何不向她表明心跡?如今可是晚了!」
「晚了?」郭素一頓。
「珠珠已經有了心上人!」秦風海重嘆一聲,「今日我本想替你旁敲側擊地問上一問,誰知她忽然說不願你我再替她尋親事了!」
郭素帶著病容立在那兒,蒼白帶紅的面色看著可憐。
秦風海不忍道:「和外頭那些不知家世品性的郎君相比,我倒是偏心你的。可珠珠乃我掌中珠玉,我不忍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