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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塔不理她,她也不理烏雲塔。
如今我有新姐姐了。趙赤格心想。
烏雲塔看出她要去的方向,此前不在乎妹妹,但見妹妹去親近自己討厭的人,便氣得牙癢,非要在其中使壞。停住了腳步將趙赤格攔下,皮笑肉不笑道:「你這風箏真好看。」
說著毫不客氣地伸手來拿。
聽她誇獎,趙赤格很大方地鬆開了手給她細看。
烏雲塔塗了豆蔻的指尖戳在絹布上,明知故問道:「你這是要拿著它去哪兒啊?」
「去找瑜姐姐。」
烏雲塔表情一冷,彷彿一時沒能拿穩,風箏直接從她手中掉在了地上。然後腳步一移踩在風箏上,細微的「咔嚓」聲便自她靴底傳來。等她收回腳時地上的風箏已經被踩出了一個腳印,木骨也折斷了。
「沒拿住,真是抱歉。」
烏雲塔的語氣中毫無歉疚,蹲下身將準備將風箏撿起來還給趙赤格。
趙赤格的奶孃欲哭無淚,烏雲塔這個姑奶奶年歲不小了,卻總和年幼的妹妹過不去。
而趙赤格紅著眼眶尖叫了一聲,捏著拳頭朝烏雲塔撲了過去。
……
竇瑜還以為吃飯的時候趙赤格只是隨口一說,她年紀小,可能轉頭就忘記了。誰知練了一會兒字,揉著手腕放鬆時就見茂娘將趙赤格領進了房中。
她滿臉是淚,手裡還緊緊捏著髒兮兮風箏。奶孃緊隨其後,滿面愁容。
茂娘很會哄孩子,洗了帕子為趙赤格擦乾淨臉蛋,幾句話就把她逗得破涕為笑。見奶孃坐臥難安,竇瑜問清了緣由才知道,方才在路上烏雲塔踩壞了趙赤格的風箏,趙赤格一怒之下居然一口咬在了她的手上,血都咬出來了。
咬完就跑了,奶孃好不容易才追上她。
看到趙赤格笑完了情緒又低落起來,竇瑜讓茂娘翻出自己的鵰翎毽子陪她玩了一會兒。趙赤格玩累了還不肯走,又在她這裡吃了一整盤糕點,趴在桌子上看她寫字,無聊了就擺弄她的硯臺,蹭了一臉的墨汁。
最後趙赤格趴在榻上睡著了,奶孃這才抓住機會將她抱走。不過那隻斷了木骨的風箏卻落下了。
竇瑜將風箏拿起來。
在竇家她有兩個妹妹,可惜都沒能培養出什麼姐妹情,如今這個與她並無血緣的趙赤格居然如此親近自己。
也挺唏噓的,人與人的緣分當真是說不清。
她喚來下人去找竹片和絹布,帶著茂娘一起把趙赤格那隻七零八落的風箏重新修理好,黏貼妥當,又動筆在上面畫了一隻簡單的擺尾金魚。
她會畫的東西實在有限,也就是魚和龜畫得還能看。
第二日一早,趙赤格一醒來看到帳子上掛著的新風箏,驚喜不已地睜大了眼睛,將風箏捧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
用完飯她被母親扣下練了幾張大字,胡亂寫完後迫不及待地抱著風箏跑去找竇瑜,卻聽院中的下人說竇瑜一早便帶著人出門了,還未歸府。
噘著嘴反覆提醒竇瑜院中的下人:「等瑜姐姐回來了,一定要告訴她我來過!」
下人連忙應下,看著她依依不捨地提著簇新的風箏離開了。
……
朱敏春的事並沒有真的結束,他僥倖從兇手的手中活了下來,好運勢卻沒能一直眷顧著他。
那日後兇手被下了大獄,等待審訊,他的一雙年邁父母卻來衙前擊鼓鳴冤,聲淚俱下地控訴郡守之子。為了平息事端,郡守朱封安背地裡找到了他們,想要給些錢財堵住他們的嘴。
兇手的父母提出了許多要求,又是提出以昂貴的棺木為小兒子遷墳,又是索要諸多金銀綢緞以彌補他們連失二子之痛。
朱敏春聽說後,與友人喝花酒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