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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扶珩從身後攬著他,過了會兒突然伸手將祁梧搭在池邊石頭上的胳膊拉下來泡到了池子裡。
「就露胳膊在外邊,也不怕凍著。」商扶珩語調親暱。
祁梧更懶得去想剛剛商扶珩扒他衣服的一幕……這人扒他就算了,還要找個「似模似樣」的理由:「我為你穿上的,有始有終,自然由我替你寬下這身衣裳來……我這個男寵貼心否?」
祁梧:「……」
泡在池子裡,熱氣蒸騰氤氳著,沒多久祁梧便開始泛起困來。
「我這般危險的人還虎視眈眈在你身邊貼著呢,你竟也睡得著?」商扶珩挑起他的下巴,溫聲細語的笑問,「不怕你睡著睡著,又被我……操弄醒了?」
祁梧懶洋洋的看著他,多少還是佩服的:「安生點行不,你就不累嗎?一點都不犯困?」
「你這樣靠著我,叫我怎麼犯困?」商扶珩慢條斯理的捋著祁梧的頭髮。
祁梧懶得搭理這人。
過了會兒,商扶珩突然又說:「我覺得你這人很是奇怪。」
祁梧:「……就你?說我奇怪?」
「你就是奇怪得很。」商扶珩對上祁梧仰頭看著他的視線,有理有據,「你不喜歡我,那你在我身邊為何這般心寬,對我這般放心?你說我這人分外麻煩尤其危險,可你瞧著不像是怕的。」
「你從哪兒瞧出來我不怕的?我要是不怕,我還用得著一心想著離你遠些?」祁梧說著開始推攘商扶珩,「離我遠點,你這人太煩了。」
商扶珩反手抓住他的手,輕車熟路十指相扣,也不再繼續說話刺激祁梧的神經:「我伺候你沐浴?」
結果把祁梧刺激得更狠了:「撒手!」
眼瞧著商扶珩是想跟他玩水,祁梧決計不能配合這樣幼稚無度的行為:「等等——你不是覺得我對你的態度很奇怪嗎,又忌憚又瞧著不像是怕的樣子,我與你說實話……你先把手挪開。」
商扶珩偏不:「你且說你的便是,作甚管我在做什麼,你與我又談不上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干涉我……」
「……商扶珩,你真是我見過最能顛倒黑白的混蛋。」祁梧索性咬了他肩頭一口,然後借力趴著與他說,「實不相瞞,我覺得你這人真的很危險,脾氣古怪偏偏又功績頗多,就差往腦門掛一個寫著』功高震主『的牌匾了。」
商扶珩微微一怔,隨即輕笑,不等祁梧說下去他便明白過來:「沙場朝堂之上功高震主,身份又是當今皇帝的親叔叔,偏生還脾氣糟糕對皇帝不甚敬重,所以你覺得我遲早會被皇帝尋個名頭弄死了事?」
「……」祁梧輕咳了聲,「不是嗎?那個皇帝又不是什麼尊老愛幼的善茬,估摸著早就看你不慣,說不準日日夜夜都盼著一道雷劈在你頭上省了他的事……等他翅膀硬了,順手把你解決了……我要是與你走得太近,讓人記住了,屆時那皇帝再順便株連一個我,我可就這麼一條命,要怎麼辦?」
聞言,商扶珩倒是很感興趣:「你怎麼知道我那皇帝侄子巴不得我死?還有,他如今仍然不可能靠自己坐穩那皇位,你竟也知道?」
祁梧撇了撇嘴:「你以為和柳律他們趕路的那段日子,我當真就是高床軟枕當少爺啊……柳律手下有個人叫謝景行,對你很是推崇敬仰,他與我說了許多和你有關的事。」
「例如皇帝重文輕武不喜戰事,皇帝還不喜歡別人叫你戰神,說聽到那樣的稱呼便想起你浴血奮戰所受的苦楚,明裡暗裡好似叔侄情深,其實就差直言不許人提及你的功績、不許人推崇你。還有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壞名聲,還能是你自己胡亂傳出去的不成?」
祁梧有理有據的說著,商扶珩聽得饒有興致。等祁梧話音落下,他便迫不及待掐著祁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