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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岑曼曼看著自己穿著粉色幼稚的睡衣,髮梢還在滴水,有點著急。
厲澤川的是想落在玻璃窗戶上,眼底劃過一抹得意,寵溺地喊道:“曼曼,我等你。”
岑曼曼盯著手機螢幕發愣,耳根已經開始發燙變紅,唇角卻不自覺地上揚了。
放下手機後,火速衝進了外面的浴室,拿起吹風把頭髮吹到半乾,然後回房鎖上門開啟了衣櫃。
看著衣櫃裡的衣服,岑曼曼略微嘆了一口氣,都是大學時代留下來的,老闆事業有成,閱歷豐富,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幼稚?
一連試了很多套衣服,最後還是穿了最普通不過的衣服。
上身是米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淺色牛仔褲,搭上冬季度的板鞋,因為怕冷,最後決定帶上豆綠的羽絨服。
出門前,她把熬的粥用保溫桶裝起來。
這一幕被許嬌收在眼底,她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出聲問:“你要出去?”
“嗯。”岑曼曼點頭,“和朋友約好了。”
好在出來前,她已經想到許嬌會問,所以早就想好了應答。
“曼曼,你過來一下。”許嬌神秘地對她招手,然後將她拉到沙發上,“你說今天下班後對我說張總助和你的關係的。”
岑曼曼看著她,眼底盡是無奈,最後說:“張、張總助是看在初夏的面子上照顧我的。”
“真的?”許嬌明顯不信。
“真的。”岑曼曼輕輕推開她起來,把衣服整理好,拿了保溫桶,“我先出去了,晚上早點休息。”
*
落地窗前,厲澤川靠在欄杆邊,點了一支菸。
在他身後不遠處,岑南熙站在那裡,手上也夾著煙。
整整十分鐘過去,他就這麼站著,耳邊卻是厲澤川的那句‘曼曼,我等你’。
曾幾何時,屬於他的姑娘,已經不再原地等著他,而是投入了別人的懷抱。眼前的男人,無論從身份還是閱歷上都比他高,輸給他其實並不丟人。
只是,他不甘心。
從少年時期開始,他就深以為將來的妻子會是她,到如今快要到而立之年,卻出現瞭如此大的變故,怎麼能讓他放下?!
厲澤川把菸蒂按滅,單手插進褲兜中轉身離開,在經過他的時候,目光並未落在他身上,表情倨傲、冷漠。
直至菸蒂燙到手指,岑南熙才回神,抬腳走向約定好的包間裡。
晚上九點半,厲澤川的飯局才算散了。
盛源王總硬是要續攤,拉著李局一起,自然希望厲澤川也能作陪。
男人看了眼腕錶,笑著說:“李局、王總,今天實在不行,讓張釗留下來,改天再聚。”
撂下這句話後,他不顧張釗那雙求救的眼睛,抬步走出盛源大廈門口,徑自走向自己的車旁。
車內,岑曼曼託著下巴正在看米蘭的一場珠寶秀,以至厲澤川坐進副駕駛,她才反應過來。
因為男人進來,車內縈繞了些許酒精和菸草的氣味,淡淡的,並不難聞。
厲澤川主動繫上安全帶,靠在後座抬手按著眉心,還不忘囑咐:“以後一個人在車上,門窗一定要落鎖,知道嗎?”
岑曼曼乖巧地點頭,驅車離開車庫。
這個點,仍舊是下班的高峰期,路況並不是很好。但好在她開車很穩,一直保持在四十碼左右,勻速行駛。
“我們要去哪?”光顧著開車,都沒問到底要去哪裡。
她看著他臉色並不好,提議說道:“送你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
厲澤川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開啟了車上的gps定位,點了兩下後,輕抬下巴說道:“按著上面的路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