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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岑奕兆對峙,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插手?!隨後目光凜冽地落在韓立江身上,意圖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倪柔笑意隨之斂下,語氣有些僵硬開口,“厲大哥,倪初夏是我的姐姐。”
“哦?”厲澤川嘴角上揚,從口袋掏出煙,嫻熟地點菸抽起來,“和我有關係嗎?”
韓立江不得不走上前,他也算是成功人士,個頭和厲澤川不相上下,站在他面前還是差了不少,或許就差在內涵和氣度上。
“厲先生,這件事你想如何解決?”他沒有自作聰明出主意,反而是將主動權交給厲澤川,讓他定奪到底怎麼辦。
至於岑奕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把厲澤川得罪死了,韓家和岑家、厲氏都沒什麼生意往來,自然不會為了小頭而得罪大頭。
“我和弟妹想法一樣,讓這兩人給她道歉,真誠的、毫無怨言的道歉。”厲澤川說著,將視線落在身後的岑曼曼身上,神色與以往無異。
在厲澤川出現後,她就沒有再說一句話。
心裡是震驚吧,不論他是為了力挺倪初夏,還是為了別的,能當眾開罪岑奕兆,是她所沒有想到的。
甚至,心中除了震驚,還有些忐忑和不想承認卻真實存在的欣喜。
女人都希望在自己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有人能保護她,而厲澤川的維護,對她來說與倪初夏的保護又不太一樣。
岑曼曼走過來,收起心中頗為複雜的心情,抬眼看向岑奕兆,“你不想道歉?”
“我是你爸,你讓我給你道歉?”岑奕兆怒視著她,顯然不會輕易道歉。
他對岑曼曼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可以說從來沒認真對待過,領養她不過是林鳳英的意思,等她長大,得知珠城各大企業都選擇家族聯姻,忽然就知道了她作用,才逐漸對她有所關注。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吃著喝著供著她,到最後竟然養出了吃裡扒外的東西,看著外人爬到他頭上也無動於衷。
“岑曼曼,我們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養父母?”這麼長時間,朱琦玉終於緩過神,帶著哭腔繼續說:“縱然我們有不對的地方,咱們關上門回家好好說,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你爸難堪?”
岑曼曼對上倪初夏鼓勵的眼神,而後看了眼厲澤川,開口說:“你剛剛罵我的時候也沒看你選地點啊?”
“給我少說兩句話!”岑奕兆用力將朱琦玉扯回來,語氣不好地說:“剛剛的事是我們不對,以後我會管教好內人,抱歉。”
說完,他拽著朱琦玉快步離開,將已經不能補救的場子甩在身後。厲氏已經徹底得罪,他們岑家的企業今後勢必步履艱難,看來得另尋出路了。
眾人見沒有熱鬧看,在倪柔和韓立江的勸說下才散了。
倪柔的面色依舊不好,顯然沒有從厲澤川奚落的言語中走出來。今天的訂婚宴會,是她和韓立江的,厲澤川從開場到現在都在,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所以,那麼做就是為了讓她難堪、丟臉。
今晚的訂婚宴,從葉雨齊爍出場,她成為了眾人的笑柄,那些同情、鄙夷、厭惡……的眼神、言語交織,圍繞著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甚至,一向疼愛她的爸爸,再不問事由的情況下,就責罵自己偏袒倪初夏。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
明明是他和厲澤陽勾搭不清,憑什麼把所有的髒水潑給她?明明她才是最擅長偽裝的,憑什麼外界還要對她高度讚揚?更有甚者,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她未來孩子的爸爸,還對她餘情未了!
眸光注意到倪德康過來,倪柔眼眸閃過一絲精光,“姐姐,我知道你剛剛是為了給曼曼姐出氣,但是不和岑家有生意來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