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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誰要和你親熱啊,色胚!」白蘿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發熱,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宛如浸在了蜜水裡。
她還不大習慣他說的這些近乎孟/浪的調/戲言語,每每總為此羞赧,但她喜歡他對她表現出來的纏綿與膩歪,喜歡他近乎寵溺地貼著自己,用溫軟低醇的嗓音與自己鬥嘴聊天,喜歡和他在一起貼著他,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明明兩人認識一共也就一個多月,甚至沒幾個時辰前自己才發現自己心動了,可她驀地一想,卻發現自己陷得不淺。
情不知所起,回首已深。
大抵這便是愛情吧。
「你啊。」非然曖昧低笑,扶著她起身,將她飄到額前的一縷頭髮勾回耳後,涼涼的指尖輕輕地滑過白蘿嫣紅的唇,目光幽深,忽的一團火光閃過,「若非七叔七嬸還在等我們吃飯……」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換成了若有似無的惋惜嘆聲。白蘿驀地心一跳,臉色更紅,幾乎要燒起來了。這這這話中的含義也太明顯了!
「走吧,去吃飯。」非然忍著笑,撓了撓她的手心。
白蘿心猛地一跳,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抓住。紅著臉飛快地看他一眼,卻險些撞進他勾人攝魂,閃動著火光的眸子裡。
深邃的眼底,略過微亮的火光,似有什麼東西在燃燒翩飛,勾的她心底某一處蠢蠢欲動,只想就這樣撲進那亮光中,溺斃其中。
「……嗯。」白蘿連忙低頭,咬了咬唇,只覺得整個人都臊了起來。
非然目光微閃,唇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白蘿努力壓著自己如雷的心跳,一邊唾棄自己太孬,被他一句話就撩撥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從現在起,她也要開始學習調戲人的技巧,總有一日,也要他被自己弄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雷!
白蘿在心裡堅定地下了個決定。
之後的四天,白蘿都沒有再見過非然。
白蘿沒想到非然所謂的閉關,居然是與世隔絕,連吃飯也是七嬸將飯菜放到門口遞進去,不許人進去,自己也不出來。
白蘿有些疑惑,一邊練武一邊抽空問七叔:「做解藥而已,怎麼和練功似的?我們連門都不能進啊?」
七叔摸著鬍子,十分鄙夷地掃了白蘿一眼,一邊用手裡的藤條往白蘿的腳下抽:「不許分心!好好給老子練好這一招!不然被藤條抽疼可不要哭!」
「哎呦我有在用心練啦,你就告訴我吧老頭兒!」白蘿跳著躲過那兇蠻的藤條。
「死丫頭!你以為那醉紅花那麼好解麼?臭小子雖然知道怎麼做解藥,但那過程可不容易,那醉紅花是西域素有『鬼花』之稱,劇毒無比,因為生長於西域的鬼谷沼澤之地,所以根性陰冷,難搞無比。要解這毒,得一點一點慢慢地配出解藥,容不得半點差錯。有時候便是一點風吹,都可能造成失敗的。所以那小子才要閉關!」七叔白她一眼,冷哼一聲,想了想,又十分不甘道,「除了第一次遇到這毒興奮了一下之外,再沒見過他這麼認真地去配製這毒的解藥了……死丫頭,那死小子可算是一心栽到你手上了,老子告訴你,你給老子好好待他,聽到沒?」
白蘿聽完,沖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用力點點頭:「只要他也一心待我好,我也會好好疼他的!」
七叔的面色這才露出一點滿意,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當真?」突然一人從大樹後面走出來。
白蘿一怔,頓時驚喜地扭頭,果然便看見了神色略帶疲憊的非然負手而立,臉上笑容清淺好看。
「你出來了!」白蘿說不出來的高興,幾乎想也不想就蹦上去一把跳進了非然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