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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小媳婦知道自己不會唱征服,心裡很虛的莊大牛趕緊說:“媳婦,上半年收的麥子都在二弟家呢。"。 "啥?〞桑月聞言一皺眉:“你種的麥子,放你二弟家? 那你吃什麼?難道平常你在你弟弟家一塊開伙不成?" 自己弟妹那懶婆娘,她會給自己燒飯? 莊大牛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有時候我會拿點,平常去了鎮上我自己會買點…" "什麼?你自己種的糧食自己要吃還得去他家拿?那明天去拿點麥子回來,我們磨點精面來做麵條吃,天天吃這糙米飯,油水又這麼淡,小心便秘。〞 “那個…媳婦…” 想起弟弟與弟妹的難纏,頓時莊大牛為難了。 桑月對大蠻牛的弟弟還是有點印象,她來的第二天,那兩口子還要撞他的院門進來找野味,莫不是這麥子進了他弟弟的家就拿不出來了吧? 看他這表情,桑月是肯定了。 要是以前桑月可以不管,他吃不吃、吃不吃得飽都不關她的事。 在現在任何一個美眉泡男人基本上都是有車有房,她總不能讓人啃了,現在連肚子都喂不飽吧? 再說這一年裡她要賺錢,如果這頭大蠻牛還如以前一樣讓他弟弟當這個家是自己家,那她不是成了兔大頭了? 桑月不是什麼惡毒的人,可她絕對不是那種聖母白蓮花。 自小孤兒的她,心裡雖然不是黑暗,但絕對也不是多麼大義的人。 適當的善良桑月不缺,可當個冤大頭的心她真沒有。 再說桑月自小就明白,這世上亂善良一把的人死得快,她要不能遇到了阿爺阿奶這對好心人,加上阿爺阿奶也算強勢,那她們一家老的老小的小還能不能活到今天得兩說。 "那什麼那?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莫不是這糧食你拿不到?〞 莊大牛是真的有點難為:“媳婦,昨天我已經找過弟妹 去要糧食,她說已經吃完了…” 五月收的麥子,這才三個月不到,就吃完了?種麥的人 莧然沒得吃。 果真是對黑心夫婦! 桑月對這男人老實得過了頭有點咬牙:“那就是說,以後他們也得買糧食了?〞 買糧食? 莊大牛想了想,這兩年來似乎弟弟他們也沒買過糧食呀。 瞬間他明白了:不是弟弟家沒了糧食,而是弟妹不給他! 要是以前,莊大牛不去計較,反正他一個吃什麼都行。 要是家中實在沒吃的了,他就去大虎家蹭一陣,然後打幾隻野物去鎮上,買些回來就行。 可如今… “媳婦,那秋麥收了我留下一半給自己家吃好不好?〞 留下一半? 這地難道不是他一個種的? "這麥子是他們與你一起種的?" 莊大牛喝稀飯的動作緩了緩:〞不是。〞“誰種的?" 〝我。〞 桑月叉故意問:“你一個人種地,三個人吃?〞 莊大牛點點頭:“嗯。〞 "你弟弟與弟妹是身體有病,還是有別的活計要做?〞 這句話問得莊大牛連吃餅的動作都慢了:"他們倒沒什麼大病,也沒別的活計.只是二牛每一回讓他下地,他就喊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弟妹說她是女人身子弱,種不了地." 靠! 完全是懶人的說法! 年紀輕輕,哪來的這麼多毛病? 女人身子弱不能下地,那寨子裡的男人都養嬌妻不成? 好吧,就算是身體不好、身子太弱,怎麼吃起飯來,一個個都比他還厲害? 這種事也只有這頭大蠢牛才會信! "那地不是他們種的,憑什麼得留一半給他們?難道他們沒有手沒有腳?還是他們天生的大爺夫人命?"媳婦,二牛生下來身子就沒我的強,娘臨死的時候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這地也是爹孃手上留下來的,要是不給他,那他們就得餓死。〞 不給他們糧食,給他們地啊! 這山裡恐怕沒地的人也不少吧? 也沒看到餓死幾個人? 不是桑月貪心,而她覺得那莊二牛 夫妻如此懶惰,完全是莊大牛給慣出來的! 可是她要說不給一半,這頭大蠻牛肯定不會舒服,畢竟這麼多年都慣下來,要突然一切斬決怕是他於心不忍。 不行,她一定不能這兩隻螞蟥再吸這老實頭的血了,否則到時候賺了銀子,這銀子肯定又會被他們哄走。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