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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端正態度,仔細研讀……了大半個夜晚。還是一句話都沒看懂。
我合上捲軸,開始反省自己的知識水平是不是太落後了。
不過一會兒,我就想開了。
這種高精深的忍術,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不像血繼限界,可以強行填鴨。這東西還是找個機會還回去吧。
夜晚的木葉很是靜謐。除了趕場子的忍者們,普通人早早休息了。幽深的河水倒映著兩岸燈火,猶如流水浮燈。更遠一點的木葉顏山沉浸在黑暗中,山壁上通往避難所的棧道亮著幾盞引路燈。偶爾能看到幾道模模糊糊的黑影劃過。
如果有白眼的話,應該能看得更清楚吧。
根部沒有日向。老闆有意無意的都避開和他們打交道。但日向很聰明,緊緊抱住了火影的大腿,送了許多分家人去結界班。結界班作為村子最重要的防衛力量,但又不是村子的主要戰力。他們退了一步,火影得承他們的人情,也不好明目張膽強行呼叫去前線。
這次日向難得出錯,老闆應該會抓著這點大做文章,以此打壓三代目在村子裡的威信。但無論怎樣,我現在這個年齡,還處於被壓榨的基層地位,完全說不上話。想要提高話語權,只能拼命了。
如果想活下去,抱緊老闆的大腿也許能活到新世代。等綱手就任五代目火影,找個機會投誠,把自己摘出根部。這條路貼近劇情,不會出現意料之外的突發事件。大方向上比較穩。危險取決於自己的小命完全取決於一個更年期偏執狂的心情。
但如果想早點脫離老闆的魔掌,就必須馬上抱住三代目的大腿。四代目剛戰死,大蛇丸叛逃,三代目的影響力被打打壓縮。顧問們的態度在他兩人之間搖擺不定。此時正是需要站隊的時候。
不出意外的話,日向家會主動交出寧次的父親,替三代免去雲隱的發難,避免再次衝突,從而穩定內部局勢,打壓在野黨的異議,比如老闆。
這個劇情點完全掌握在日向家族內部,也沒有認識的日向族人,沒法介入。
那就只剩下一個轉折點——宇智波政變。
真是絲毫都不意外的選擇呢。
三天時間,熬一熬也就過去了。上次貿然衝突了一次後,宇智波那邊似乎是下了禁足令,好幾天都沒看到人進出。只有上學的孩子和幾個相對低調的警務部成員出入。止水混入其中,每天早上出勤,還衝蹲在陰暗角落的我揮手。
期間我抱著短鐧蹲在角落裡划水的時候,旗木大隊長來了一次,看看沒什麼特殊情況就走了。天藏來了一次,又送了一袋兵糧丸,我含淚接下。止水每餐都來,每次帶的零食都不重樣。以至於三天後,總覺得兵糧丸更難吃了。
我在街上打聽了一下,找到了孤兒院所在。
門口的打掃衛生的嬤嬤看到有人來了,笑著打招呼。
我對她點頭,問院長是否在這裡。
老嬤嬤挺警惕,眯著眼睛打量了好一會兒,才問:「婆婆好像沒見過你?是哪年來的啊?」
我就沒在這裡待過,怎麼回答的出。
幸好有人及時前來解圍。
「枝子婆婆。這孩子是我以前帶回來的。」一頭金髮,身著修女裝的藥師野乃宇走了出來。
我沖她做了個鬼臉,舌頭上的咒印若隱若現。
「咦?那怎麼我沒見過。哪一年帶回來的啊?」枝子婆婆依舊不肯讓開,甚至還湊到我面前。老婆婆渾濁的眼睛充滿了懷疑,盯著西瓜頭看了很久。
我摸了摸後腦勺,哈哈一笑。「哎呀!我那時候還是個寶寶。」
藥師野乃宇牽過我的手,將我往枝子婆婆身邊帶出來,輕聲細語的解釋道:「十三年前的事了。婆婆記不清也是正常。」
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