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烤地瓜攤前的約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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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慮到焦賢妃給禮國公父子下了蠱毒之後,李宓就一直在想辦法請冀鋆去給祖父和父親治病。 冀鋆自然責無旁貸,可是,冀鋆和冀忞姐妹二人在禮國公府住著的時候,就沒有辦法靠近禮國公父子。 更遑論如今她們已經是遷出了禮國公府,即便是親戚做客的身份可以回去,但是,依著王氏對她二人的厭惡,焦賢妃的警惕,她們也沒有辦法走近一步。 不得已,李宓只好尋了一個機會,取了祖父和父親的一小瓶的血帶給冀鋆。 不知道是因為血量太少,還是這個蠱跟取血部位有關,或者是此蠱本身的特性,冀鋆感受到了血裡面有蠱蟲。 但是似乎這個蠱的毒性和活力並不是很強烈。 但是既然不是很強烈,何以會導致禮國公父子纏綿病榻許久呢?冀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既然血中有蠱,冀鋆覺得,也可以考慮用自己的血嘗試著為禮國公父子二人治療一下。 冀鋆自然不能做這個主,李宓內心也很掙扎,一方面想等著冀鋆的孃親來,一方面又擔心祖父和父親的病症拖延對二人身體不利。 但轉而一想,事情已經這樣,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忞兒有了大表妹的血,蠱毒已經延遲發作,足以說明大表妹的血是有用的。 畢竟,大表妹的孃親是所古族的聖女,她在自己女兒體內留下的蠱,一定是好的。 於是李宓便取了冀鋆的一小盅血,悄悄加入到父親的藥中。 禮國公父子的藥方是以田院首為主的幾個太醫合計著開的。 冀鋆道, “大表哥,田院首對蠱有一定的瞭解,他可能當時不瞭解情況,不知道有蠱的存在,但是,醫蠱有共通之處,他的藥也能有一些側重。我聽潘嬸說,有些高深的醫者,即使對蠱一無所知,但是,對症下藥,也有一定的作用,治不了本,至少可以治標。” 如同前世冀鋆接觸到的“過敏性哮喘”的患者。過敏性哮喘,這是一種伴隨終身的疾病,並不能夠根治。 但是如果要是說透過減少誘發過敏的因素,比如減少接觸或者避免接觸誘發哮喘的過敏源,如花粉,某些事物,或者化學制劑或藥物,等等。 或者是在哮喘發作的時候,應用抗過敏的藥物,以及舒張支氣管或者止哮平喘的藥物等手段,可以很好地緩解哮喘帶來的不適和危害,還可以延緩再次發作的時間。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或者確實是冀鋆的血起了作用。 李宓明顯感到父親的身體似乎較前有所恢復。 而且李刕自己也覺得近日裡食慾有了一點改善,身子似乎較以前有了一些力氣。 因此,更增加了李宓繼續治療的信心。 不過,李宓沒有把蠱蟲的事情跟祖父和父親說。 但是焦賢紀與冀家姐妹的矛盾已經是半公開化,王氏便不再顧忌,直接對李宓下令,不準李宓再接近冀家姐妹。 王氏當然不會說為了焦賢妃,她全是設身處地為冀家姐妹著想,妥妥一個慈愛的舅母! “宓兒啊!你是讀聖賢書長大的,須知男女七歲不同席。萬歲之之所以讓忞兒姐倆去淮安候府,不就是為了避嫌嗎?你如今,整日介跟她們廝混,你可是能娶她們?如果不能,豈不是耽誤了人家的終身,又誤了人家的名聲?放到旁人身上,我自不去理會,橫豎不是我兒子吃虧,可是忞兒是你姑姑唯一的孩子,將來你姑姑姑父回來了,我如何向他們交代?” 李宓還能說什麼呢? 這番話,放到哪裡,眾人都只會對王氏讚歎不已。 如果自己不理會王氏的“諄諄教導”,還是一如既往地往“好鄰居”跑,確實會影響冀鋆和冀忞的名聲。 李宓完全相信,汙衊冀家姐妹,即使王氏做不到,焦賢妃肯定能做到! 王氏覺得,只要李宓不能再隨心所欲地去“好鄰居”,那麼便跟冀家姐妹會減少許多的來往。 即使她知道,兒子會陰奉陽違地約著冀家姐妹在外面什麼方見面,但是考慮到冀家姐妹畢竟是居住在淮安侯府,出入一次也並不是很容易。 王氏又派人跟蹤李宓,還故意讓李宓發現。 畢竟是自己的母親,礙於母親的威嚴,又擔心母親發怒真的再對冀家姐妹下手,李宓也是不得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