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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公司有點事。」岑瑾擦了擦嘴,拿起包。
「那也先把飯吃完啊,還差這麼一會兒?」顧桐撂下筷子要站起來,岑瑾按下她的肩膀,「你們慢慢吃,回頭再聚。」
她要走是留不住的,向來如此,這些年無論怎麼玩兒,岑瑾說走就走從不戀場,朋友們也都習慣了。
「記得來聽我唱歌!」楚月忽然拽了下她的胳膊,笑著說。
大碗和郭晨立馬「籲」了一聲,畢竟楚月在人前這麼主動還是第一次。
岑瑾只得笑著點點頭,下樓離開。
顧桐眨了眨眼睛說,「看來我們楚楚姑娘要發力了!」
大碗說,「那當然,楚月可是立過25歲前脫單的flag!」
「你25了?」郭晨問。
「還差倆月」,楚月捂著嘴笑道。
「時間緊迫,只爭朝夕!」顧桐朝楚月舉起酒杯,「加油,我們挺你!」
這頓飯的主題就這樣變成如何幫楚月拿下岑瑾,而堵在高架上的岑瑾腦子裡只有一個名字,路思停。
第18章
路思停。
名字裡出現「停」字很奇怪,岑瑾曾問過她是否有什麼深意,思停說當年落戶口時本來叫「思婷」,但辦事員手抖,寫成停止的停,錄入時將錯就錯,就沒再改。
「改個名字挺難的,要找人託關係,我媽不會辦這些事。」思停說。
岑瑾說,「挺好的。一直趕路也要記得停一停,這名字挺有哲理。」
但她沒有停在她身邊。
岑瑾泡在浴缸裡,水從熱到溫到涼,她不想出去,整個人像脫了力似的沉在水底。
思緒不知不覺又回到表白後的那個寒假。
那應該是她們最幸福的兩個月。
岑瑾天天陪思停去補課。本來她不用補英語和數學,但思停要補,她捨不得和她分開大半天,又不差幾百塊錢的補習費,就當交戀愛基金了。
一大早岑瑾就趕到思停家,和她一起吃早餐,然後趕到老師家。
思停媽媽沒有懷疑什麼,還天天囑咐岑瑾多照顧思停,給她講講題。岑瑾裝模作樣地答應著,趁她不注意就在思停臉上親一口,有一天早晨吃油餅,親了思停一臉油,思停沒吃完就跑去洗臉,劉琴還說,「這孩子就是愛美,把這心思放在學習上多好!」
岑瑾笑得不行。
「小瑾,學校沒有男孩子招惹你們吧?」劉琴有一天試探著問。
岑瑾明白她只是想問思停有沒有早戀,乾脆地說,「沒有。」
「那就好」,劉琴說,「可不能跟男孩子耽誤功夫,先過了高考這關,以後有的是好男孩。」
「嗯嗯,阿姨說的對!」岑瑾喝了滿口粥憋著笑。
出了門就自由了,她和思停挑一條僻靜的路去補習班,一路上捏臉捏手,覷著沒人就親一口,明明是數九寒天,每次到了補習班都一身的汗。
有一天路上遇到思停的一個初中同學,男生,岑瑾不認識,那男生和思停打了個招呼,思停忙從岑瑾手中抽出手,走了幾步小聲說,「還是要收斂一點。」
「也沒幹什麼呀!」岑瑾委屈地說。
思停笑了笑,又說,「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岑瑾沒想那麼多,思停本來就比她拘束,在外面正經一點也情有可原。反正私底下思停對她好,經常捏著她的臉叫岑寶寶,後來變成蠶寶寶,去燒烤攤吃烤蠶蛹還禱告:「對不起了蠶寶寶,雖然我很愛你,但還是要吃了你。」
岑瑾笑得不行,在她耳邊說,「那就吃了我吧。」
思停看看她,她又說,「你不吃我,我也要吃你。」
當時還不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