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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遍所有的照片,最後一張照片當中,紙質檔案的邊緣不再是紅色或黃色的標籤,而是藍色。「practicallysuessful」。上面的字這樣寫著。「實驗協助人員」的姓名一欄一開始寫了不知道什麼,但又被黑色的馬克筆劃去,完全分辨不出最初的字跡。然後塗抹之後在表格的空隙裡寫著verouth。照片欄空缺。
下面的實驗記錄是模糊的,同樣用馬克筆塗抹過,能夠閱讀的部分寥寥無幾,依稀能夠辨識出「不良反應」、「強烈痛苦」、「搶救」之類的字樣。
幾個人有點急切地翻下一張照片,然而卻顯示已經沒有其他照片。可明明貝爾摩德那張檔案的下角寫了1,肯定還有其他頁,而且那張紙邊緣有訂書釘訂過的痕跡。赤井翻出基爾的郵件內容,看了兩眼然後說:
「她說只有這一張,後面的頁數不翼而飛,她怎麼找也沒有找到,或許已經被銷毀。」
「但這張紙已經足夠證明瞭,已故的宮野夫婦開發的那種藥物,『銀色子彈』,正是貝爾摩德多年面貌不改的原因。而且就像上次我們猜測的一樣,這種藥物副作用強烈,能帶來極端的痛苦,所以貝爾摩德才會那麼憎惡雪莉。」諸伏道。
「基爾說她把能找到的、『銀色子彈』相關的所有實驗資料都拍下來發給了我們。那麼目前看來,現有的實驗記錄裡,唯一被標註為『幾乎成功』的,只有一個貝爾摩德。」赤井沉吟,「這種藥物不穩定性極高,副作用強烈而且大機率會導致死亡,少數倖存者身上也沒有發生明顯的年齡變化。這種藥不算是成功品。」
「——也可能是,在進行這些實驗的時候,不是成功品。」金髮男人坐在另一邊,膝蓋上放著用於看照片的平板,「這些實驗的日期在18年前。而宮野夫婦在17年前因為『實驗室意外』葬身火海——順便一提,我很懷疑那並不是『意外』。」
赤井點了點頭:「志保說過她的母親給她留下了從一歲到二十歲生日的錄音。普通的母親不會這樣做,除非她預見到自己無法陪伴孩子成長。」
「志保桑也曾說過,她母親在錄音裡表示『正在製作一種可怕的藥』。很顯然對於宮野夫婦來說,他們對於這種藥物不像是組織其他人那樣期待。而且,實驗記錄上面的記錄員簽名沒有一份是宮野夫婦的名字。考慮到降谷曾經說過,那對夫婦看起來比較善良,或許我們可以認為人體實驗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那麼有可能他們發現了人體實驗的事情,並且承受不了內心的壓力和自責,而選擇自殺?」萩原推論著。
「自殺的方式有很多。而被灼燒而死絕對是最痛苦的之一。」諸伏的臉上有某種悲憫的嘆息之色,「我贊同zero的看法,在進行這些實驗的時候,『銀色子彈』還不是成功品,但後來或許有了很大的進展。而這種進展甚至足以讓宮野夫婦判斷這種藥物接近『成功』,所以認為它很可怕的他們,會選擇一場大火來銷毀所有的研發資料與研製好的藥物。」
「不錯。其實從研究檔案中也能看出端倪。」
赤井回看著那些檔案的照片,
「根據時間,實驗階段靠後的『實驗協助人員檔案』,貼著黃色標籤的比例增加了,而且服用藥物後骨齡檢測從『無變化』逐漸變為『骨齡縮小2-5年』的結果。這似乎表明『銀色子彈』的藥性逐漸變得穩定可控,藥效也日趨明顯。但貝爾摩德這樣的『幾乎成功』案例依舊只有一個,不過她的實驗時間也是在所有實驗者的中後期。」
「這應該也是組織執著於讓雪莉繼續開發藥物的原因。當年的研究進展明顯,甚至已經出現了成功案例。但最終一切都隨著那場大火而消散了。」萩原搖了搖頭,「宮野夫婦最後的勇氣,令人驚嘆。」
幾個人稍微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