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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七殺答的,此人雖然也同葬花一般,但在他看著恭敬的外表之下,目光卻時常閃爍不定,顯然是個心思詭譎的狠角色。
霹靂堂?
沒想到霹靂堂和蒼狼居然搞在了一起,這倒是有些出乎玄霄的意料,不過霹靂堂既然能被指使到他這兒來下單,看來也不過是被蒼狼的人當槍使而已,而這裡頭兩方究竟是個什麼關係……
這就有些意思了。
至於蒼狼要和千重閣作對,恐怕是起了刀若不能為我所用,定也不能為他人所用的心思,所以才有了之後二十萬兩黃金的試探。這倒是他的疏忽了,當時他該叮囑自家妹妹留意此事的,凌月兒恐怕是見他先拒絕了第一單,後一單便也照著他先前的意思拒絕了,這才有了此事。
玄霄心中思緒千迴百轉,面上卻分毫不露,語氣淡淡地問道:「依你們之見,副閣主能否應付得住蒼狼的攻勢?」
葬花如實回答道:「他們的人不敢在大夏內明目張膽地大批出沒,以噬骨蟲這種蹊徑是奈何不了副閣主的。」
她的話和玄霄的估計基本無二,於是又問道:「這些人的藏身之處查到了嗎?」
七殺應道:「是,離開封不遠。」
聞言,玄霄漠然看著這兩個正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片刻之後,似是隨口說道:「走,隨本座去送他們一份厚禮。」
☆、070章 試劍大會
就在玄霄等人為了此事馬不停蹄地趕回開封之際,身在江南的李惜花卻在半雲坡的梅林住下,每日賞花弄琴,陪故人。
今日的天並不怎麼好,天色陰沉得厲害,冷冷的雨敲打著簷瓦,帶了一分寂寥與憂傷。
李惜花在梅林中央的涼亭裡支起琴案,擺上香爐,一坐就是兩三個時辰。他閉著眼,臉上帶著一抹淺淡的微笑,指尖在琴絃上時而勾劃,時而挑抹,悠遠的琴音好似合著雨點的節拍,融進了這幅潑墨繪成的煙雨長卷。
在這片梅林深處的某個角落裡睡著他的母親,雖然梅花並非她生前最愛之花,然而此處景色優美,又幽靜非常,所以李惜花將他母親的墳冢遷至於此,並且每年暖春之前,他都會來這兒小住一段時間。
微風吹拂著琴案上的裊裊香菸,撫琴的人似乎早已忘卻一切,投身於琴音之中。
這般不知過了有多久,忽而有一人道:「你果然每年都來。」
而順著這道聲音望去,只見一名身著白衣的僧者執著傘緩緩走來,他說話的聲音既輕又緩,令人心生安寧,算不得出眾的眉眼僅僅是有幾分清俊,可這樣的一個人站在那裡,你卻無法忽視他舉手投足間出塵的氣質。
原本彈著琴的手一頓,李惜花輕輕按住琴絃,調侃道:「許久不見,你此時來找我,莫非是改了主意,想要破一破你那些無聊的清規戒律,和我來個一醉方休?」
話音一轉,他又重新起手,指尖撥轉了兩三絃,微微閉目戲謔道:「若是忘塵大師要破戒,李某一定舉雙手雙腳贊同,我那梅花釀可是早就備好了。」
忘塵神色淡淡地看著他,伸手作了個佛禮:「阿彌陀佛,如果李施主每日少想些這種事,貧僧會更加歡喜。」說話間,他已走進涼亭,收起傘,瀝了瀝水,靠在一根柱子邊放著。
李惜花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而見這人的目光始終不曾朝他這旁偏轉半分,忘塵有些不解。
「你不問我為什麼來找你?」
李惜花微微一笑:「喝酒好說,江湖事擴音。」
忘塵聽罷,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只當耳旁吹了陣風,仍是道:「我也只是來聽一曲琴,順帶再捎一封信而已。」
「信?」李惜花睜開眼來,轉頭看向這人:「什麼信?」
從懷中取出一片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