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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人笑得坦然,好似這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一般,但這人越是如此,玄霄便越覺得心中堵得厲害。
而這對於唐夢柯來說,正好遂了她的心意。
「好!」唐夢柯嗤笑一聲,拍起手來:「好一個琴皇,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就去城門前給我跪著,沒有我的原諒,不許起來。」
玄霄不悅,刻意放緩了語調,說道:「柯兒,算了。」
一聽這人居然幫著這個花心大蘿蔔講話,唐夢柯頓時來火:「怎麼能算了!這負心……」她話說一半,猛然回味過來剛剛玄霄喊了她什麼,接著話音就像被人猛然掐斷了。
她愣愣地看著玄霄,看見他亦低頭望著她,她甚至能看清那人眼底倒影著的自己,清晰而明亮。
只一剎那,她的心忽然跳得很快。
唐夢柯吶吶道:「你……」
「得饒人處且饒人。」玄霄如此說道,雖然這句話從來沒出現在他的人生中。
而這位唐大小姐自小驕縱慣了,豈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但她見玄霄如此對自己,態度又不免有所鬆動,只是拉不下臉來。
李惜花見兩人僵持不下,便故意打個圓場,笑了笑,嘆道:「蕭兄不必如此,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許了諾,輸了便是輸了。」
誰知玄霄看向他,竟道:「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就與你一起跪。」
李惜花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一時間驚訝得不知該如何接話下去,心更是不可控制地顫了起來。他暗暗攥緊了拳頭,死死地捏了一會兒,卻終究緩緩鬆開。
唐夢柯亦是呆了呆,目光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好幾趟,氣道:「小玄兒,你怎麼幫他不幫我!」
「他是我的好友,亦是我的師父,況且沒有他的幫助,我也難以開口向你表露心跡。」
玄霄垂眸,明明心口不一,卻能面不改色。
「可是……可是……」
唐夢柯的耳朵不可抑止地快速燒紅,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把頭撇開,生悶氣去了,不過她雖然表面上看似生氣,心裡其實根本不怎麼難過,甚至還有一點點的高興。
四周的氣氛又開始僵了起來,只是這次誰也沒再說話。
隨著時間的推移,街市上越來越熱鬧,耳邊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不少人或推著小車,或擔著擔子,自三人身旁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唐夢柯盯著街邊的攤子出了會兒神,在一番左思右想,權衡利弊後,終於打定了主意。只聽她以一聲清咳打破了沉默,先是狠狠剜了李惜花一眼,緊接著罵道:「滾,不要讓本姑娘再見到你!」
李惜花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那如此,就多謝唐姑娘大量了。」說完,他摸了摸鼻子。
反正都要走了,也就沒了那麼多顧忌,不用再與喜歡的人刻意保持距離,更不再折磨自己,想到這兒,李惜花一時興起,戲謔地笑道:「也罷,為師的小徒弟果然是春心萌動了,竟然溫順得跟個貓兒似的。」
見這人在臨別時又用這種語氣逗自己,簡直同當初初見之時沒有什麼分別,這讓玄霄的心裡就像空了一塊,一股巨大的失落湧上心頭。
他明明知道,這是他心底最真實的情感在控訴,他不想讓李惜花走,不想看這人消失在眼前。
可他,必須讓他走。
因為無論他是否真如唐夢柯所言,喜歡上了這個人,他都不能讓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因素影響自己的判斷。若是他動心的物件是唐夢柯,他便沒有這麼多顧慮了,但如果這人是李惜花,就不得不顧慮許多。
這人的過去是一片空白,並且這人還曾經刻意查過他的底細,再加上先前許多跡象都表明此人在宴春茶樓一別後,內力突